「沒有。」
「真的沒有假的沒有？」
祁羽不想他跟自己生氣，但是又知道這會兒不能馬馬虎虎混過去。
喬聞很少這樣的。
他今天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舉動而不開心了。
「祁羽同學，你還擦嗎。」
聽到喬聞這句話，祁羽也有些收不住情緒，她聲音哽咽，「對不起……我知道，我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原本還在垂著眸子的喬聞立刻抬起視線，他不是那個意思的。
他沒有怪她。
一聽到祁羽聲音哽咽，喬聞就開始慌了。
「你沒有給我添麻煩，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
「如果不是因為我親了你，你肯定不會自己走的，是我沒有分寸，是我害得你這樣。」
喬聞眼神也有些慌亂，「祁羽同學，你……你幫我擦藥吧。」
別哭就行。
她抹了一下眼角，點了好幾下頭，「嗯。」
喬聞脫自己襯衫的時候，表情還有些不自然。
祁羽知道喬聞被打了很多下，可她沒有想到他背後全都是青紫的痕跡，看上去很是觸目驚心。
她呼吸都窒住了。
祁羽顫抖著手幫他上藥，就連她的聲音都在抖，「喬聞，你要是疼了就告訴我，我會輕點。」
喬聞本來還緊張，一聽見祁羽的話，沒忍住咽了兩下口水，胸口也有些熱。
怎麼這話，聽著那麼不對勁兒呢。
很快，他感受到了藥膏冰冰涼涼的感覺，還有女孩的手指。
她的指腹在自己後背輕輕揉著，儘管只是單純的塗藥，可喬聞耳朵又覺得很燙。
他手都不由自主的攥緊，腦海中又回想起剛剛親吻祁羽同學的感覺。
他……不太會親。
也不知道祁羽同學之後會不會嫌棄自己。
就這樣塗了10多分鐘之後，祁羽才出聲。
「塗好了，你先別穿衣服，等一等吧。」
他聲音沙啞的嗯了一聲。
「喬聞。」
他突然聽到祁羽同學叫自己，身體都坐直了些，「你說。」
「今晚的事，謝謝你。」
喬聞沒應聲，然後呢。
祁羽同學還要說什麼？
「喬聞。」
「我答應和你在一起。」
「我們談戀愛吧。」
祁羽突然說的這麼兩句話，直接把喬聞給整懵了。
他心裡一點喜悅都沒有，甚至有些緊張和顧慮。
祁羽同學為什麼突然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