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的新元首就是個牆頭草,誰強就依附誰。
當初和堯國產生摩擦,他見百里族親臨戰場,馬上笑臉相迎;後有禹國撐腰,就立刻進攻堯國。
現在禹國抽走了四萬兵力,他便心有顧慮,不像先前那麼用力。
ldquo眼下的情形,禹國西部被漢國攻打,北方戰場上的盟友又瞻前顧後,只管自己。如此下去,我可以明確地告知諸位mdashmdashrdquo嚴煦平靜道,ldquo必是堯國勝利。rdquo
ldquo可目前為止,堯國好像一場仗都沒贏吧。rdquo璃星嗤笑道,ldquo這話是不是太大了點?rdquo
首座上了宓茶彎了彎唇角,她溫和道,ldquo您要明白,堯國的天地仁王一個都還沒有動,而貴國的王級已經投入戰場了。rdquo
ldquo打仗靠的不是個人。rdquo璃月道,ldquo即便是谷岳銘還在,堯國有那麼大一圈邊境,他一個人能全部守住麼?rdquo
ldquo挑明了說吧。rdquo璃星向後一靠,ldquo你們無非是在等著薛氏攻占下禹國的糧食市場。但姬總統已經放出了話來,即便是砸鍋賣鐵他也會抵制到底。
ldquo禹糧局還沒有絕糧,我就不信你們能把全世界的糧食渠道都壟斷了。我們上下死撐五年不是問題,可堯國撐得了五年嗎?rdquo
ldquo兩線作戰的不止是禹國,還有漢國。rdquo璃月道,ldquo他們一樣還在和北面的商國開戰。時間一長,你們給不了漢國想要的結果,他們就會立刻收兵,到那時,貴國打算如何?rdquo
這兩人一下子把核心剝了出來。
談判桌上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宓茶眼瞼微掀,自從百里族衰落以後,她時常遇到這種局面。
牆倒眾人推,百里族弱了,誰都敢來威脅他們。
ldquo如果真是那樣,rdquo她收緊下顎,沉沉道,ldquo那堯國無非是人人為卒;我和幾位長老無非是,抱死屠國。rdquo
眾人一震,姬凌玉陌生地望著眼前的宓茶。
向來純善和平的牧師,何時學會了說出這樣殘暴的話?
她眼前一陣恍惚,胸口憋悶異常。
ldquo你helliprdquo姬凌玉撐著桌沿,澀然道,ldquo我們只是來要回自己的公民而已,何必那麼狠絕?rdquo
這句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它不僅滿含個人情緒,還向堯國示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