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影響可真大，季玉想。
「您的草莓奶昔。」韓晨將東西放進擺盤裡，「這是吸管。」
做完這些，韓晨便看向季玉後面的客戶，溫柔的詢問，「您好，請問您要什麼？」
「哎等等，我還沒完呢。」季玉拿著吸管，阻斷韓晨的視線，「我不會插，你幫我弄。」
韓晨：「……
韓晨望了下蘇黎的方向。
季玉見他不動作，便問，「怎麼，你們店是店長不能給人服務麼？這麼金貴？」
陸澄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方向，見季玉發難就想過去幫韓晨，但走到一半忽然看見韓晨伸手將季玉的吸管拿過來，放進奶昔杯里。
整個過程，韓晨都表現的十分平靜，一點沒受影響的樣子，好像季玉只是一個平常的客人。
季玉咬著吸管，喝著Alpha給他親手弄得草莓奶昔，抬起漂亮的眸子看韓晨。
後者沒在意對方注視過來的眼神眼神，直接清聲道：「這位先生，如果你沒有事的話，我後面還有顧客，麻煩讓一下。」
「不讓！」
季玉理直氣壯，「誰說我沒有事兒了。」
「韓晨，我問你，我給你畫的那些畫呢？」
第27章 一百萬！
畫？
韓晨反應了一會兒, 隨後意識到季玉說的是之前小雨給他新公寓補畫的那些。
那是小雨熬了一夜給他畫的……韓晨低聲問，「你……要拿回去？」
看到面前的Alpha滿臉捨不得的樣子，季玉心裡樂開了花, 但是面上卻還裝高冷，「當然，那是我畫的，我當然要拿回去。」
韓晨：「……」
後面的人等了半天還沒到，頓時有些不耐煩了, 陸澄見狀主動替了韓晨下來。
「那個房子租出去了，半個月才能到期，我恐怕, 暫時不能那麼快給你。」韓晨蹙眉道。
之前看公寓的青年租客明顯很喜歡那些畫，韓晨如果在他們進去沒兩天就把那些油畫弄走的話，像故意欺騙一樣。
季玉聽見韓晨的語氣軟下來，頓時更得意, 「不給也行，但是不能白用，我畫的畫在外面也很貴呢。」
季玉剛說完, 蘇黎就走了過來, 「怎麼了？小玉。」
小……玉。
原來他親近的人都這麼叫他, 跟小雨好像……
韓晨抬眸看向蘇黎。
書生意氣的長相，彬彬有禮, 看著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
沒有聞到什麼特別的信息素，這個蘇黎應該是個Beta。
「確實，小玉的畫在國外也很出名。」聽了季玉的說法，蘇黎對韓晨道：「如果你要租用的話，換成國內的價格, 大概一幅畫一天1萬左右，8幅畫算下半個月租用的話大概120萬。」
「不過既然你是小玉的朋友，可以抹零，大約一百萬。」
一百萬……
韓晨垂下眼眸。
原來一百萬對於他們這樣的人，是張口閉口這麼容易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韓晨拿出手機，問蘇黎，「可以微信轉帳麼？」
蘇黎在國外的時候就經常跟季玉接單子賺零花錢，處理起這種事情熟悉的很。
「當然可以，你掃我吧，備註就寫上租賃費用。」蘇黎拿出手機。
「等等，我不是……」不是過來要錢的。季玉想阻止，但是韓晨已經掃上了。
「微信到帳100萬元。」
……
「不好意思，我還有客人要照看，兩位請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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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懵了，直到從店裡走出來才反應過來，忍不住跟蘇黎抱怨，「誰讓你真向他要錢了！」
一百萬，韓晨得多辛苦才能賺到這麼多錢啊。
第一次，第一次蘇黎站在他面前，季玉會想錘死他！
「？」蘇黎：「你不說……要來這裡收畫？」
看著面前季玉越來越紅的眼圈，蘇黎覺得自己好像誤解了什麼。
「誰讓你收他的錢了，你……」季玉又急又無措，幾乎當場哭出來。
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來這裡，不是為了要錢的，他又不缺這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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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特麼他還真開的了口啊？這不明顯的欺負人麼？」陸澄氣急敗壞，「當初不是說的好好地，誰都跟誰沒關係了，現在過了這麼久又揪著什麼破油畫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