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近在咫尺的對視,鼻尖相距只一厘米。
琥珀眼清透得能映出對方的眉眼,語氣卻糟糕:「誰會為這種事感動?你分明就是在預設自己應該亂搞。」
「只想和你亂搞。」
秦世忽用力吻上他的薄唇,大手毫不客氣,直接將礙事的白色開衫胡亂拽下,愛撫掠過之處,肌膚逐漸戰慄發燙。
不喜歡這種即將失控的感覺,好像隨時要被拽入深淵。
林羽鹿再忍不住,用力捶打後反被咬破嘴角,忽感覺自己快要被凌空抱起,連牛仔褲的扣子都已失守,不禁胡亂抓過旁邊的兒童玩具拼命砸他。
軟綿綿的玩偶未帶去殺傷力,未料組裝了半截的變形金剛卻很堅硬,砸到秦世頭上狠狠一聲,終於逼得他蹙眉抽氣。
喘息艱難的林羽鹿慌張抬眸,見學長眉骨邊竟被劃破,淺淺滲出血來。
片刻呆滯後,秦世直接把他推倒在可愛的帳篷前,再度俯身深吻,含糊道:「打爽了沒?輪到我了。」
感覺到學長不再手下留情,本就不整的衣服也被用力脫去,林羽鹿終於用力摟住他的脖頸,瘋掉似的咬到血澀散開,才哽咽道:「為什麼非要這樣?回不去的。」
「可你還對我有感覺,只對我有感覺,」秦世想要把他揉進身體裡似的,緊擁到全身肌肉都繃了起來,「沒指望回去,但再也不會離開你。」
感覺。慾念。衝動。
這是不是上帝惡意留下的軟肋?
林羽鹿閉眸吞咽血味,抖得厲害:「說這麼偉大,不就想做那種事?好笑。」
「是,想占有你,想和你做|愛,」秦世有些痴迷地輕吻著他的面頰,又吻到耳垂,原本清朗的聲音變得甜膩,「每天都想c你。」
能把內心的厚顏無恥講出來,真厲害。
林羽鹿小聲冷笑:「對,再害我懷孕,再害我流產,然後再抱著我哭泣。」
……
「不會來真的,你放鬆點,」秦世明明全身熱到離譜,卻能裝無辜,「我本來沒想搞的,誰讓你醒了就要跑?」
林羽鹿氣到笑了:「為什麼不跑?難道還要被你控制,再被你趕走?」
「不會的,」秦世直接吻上他的笑,「小鹿,我把一切都給你。」
冠冕堂皇,乘虛而入。
空氣里逐漸只剩下潮濕的曖昧聲響,和越來越失控的喘息。
混沌中,仿佛有貓在叫。
……
略。
*
的確做到最後那步,但對男人來說,這仍是無法自欺欺人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