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酒店的另间房里，妈妈真正的女儿千羽，正跟墨涵老师对坐。
墨涵归拢下头发，热情说道：
“……原来你也在鸣霄读书呀！你妈妈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然平时就多照顾你一点……”
千羽没说话，只是盯着桌上，一条长长的黑色裤袜发呆。
这就是昨天晚上，她用来自慰的那条。
墨涵见少女不回话，就拎起裤袜，撕开中间一点白色粘连，说道：
“老师就开门见山了——这是你干的好事儿，对不对？还是说你妈妈，另有别的情人呢？”
千羽沉默半响，低头小声道：“是、是我干的……”
墨涵点点头，扶了扶眼镜，继续道：“有多久了呢？”
“大概……有、有一年了呢……”
“能给老师讲讲，你是怎么开始，用妈妈的内衣自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