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羅瓮聲瓮氣地問:「他們怎麼發現的?」
胡桃用冰袋敷臉:「有親戚看到了。小地方就這點不好,到處都是熟人。監控攝像頭都沒這麼好使。」
「以後你準備怎麼做?」向星羅更想問的是,你把你爸踹了,又和你媽打了,以後還怎麼回家相處?
她私心希望胡桃脫離家庭,但都這麼多年,哪會是一朝一夕就能……
「我不準備回來了。」胡桃笑笑,牽動臉上傷口,疼得齜牙咧嘴道:「我又不是真牛馬。工作上天天當牛馬說收到就算了,怎麼回家後我還是牛馬?」
「想好了。」向星羅掏出煙。
「想好了,別抽了,你手機剛剛在震。」胡桃把她要抽菸的手摁下,「別管我家這一堆爛事了,你要閒著沒事,哎,我超!」
胡桃湊近去看她手機。
舒越:[圖片]
小圖看像是芝麻糊躺在地上,他還特別有心機的把自己的手拍得又白又修長。
舒越的手骨節不明顯,勻稱地像蔥白,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像山脈般蜿蜒。
「他在勾引你!」胡桃肯定道。
「……你把你家事解決完了來我家住。」
沒讓胡桃看到最上邊的對話,向星羅揣起手機就跑。
「你倆是不是在一起了!」胡桃窮追不捨。
「沒有!」
「我不信,你打個電話過去我看看他是不是叫你老婆~」
「滾滾滾。」
「心虛了!」
哪能不心虛呢?
她和舒越在一起也只有他們倆知道。
等了快一個半小時。
舒越才收到回復。
[星星:剛剛處理了些事情,寶,晚點聊。]
寶?
寶??
舒越盯著那個字,驀地耳尖發熱。
她叫自己……寶?
他還未相好怎麼回復,手機切屏。
來電人:溫民安。
那顆雀躍的心,隨著這通電話重新墮回冰冷的深淵。
他看了看時間,溫民安距離上次要錢才過去半個月。
十萬塊,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