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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宏眉頭緊皺,他就說李長虹為什麼非要保住他機械廠廠長的位置,原來他走的竟然是來料加工的路子。

所以他不懼怕將財富放在明面上?

「但是利用工人謀取利益,也是貪墨的一種形式,只不過做的比較隱秘,不好查帳罷了。」

張天正點頭附和到,「就是說呢,機械廠現在是李長虹的一言堂,那些貨根本不過帳,只要加工好拉出去,這一單就算是完成了,根本查不到任何痕跡。」

葉瑾宏冷哼一聲,說道,「那倒是未必,只要做過,總會留下證據。」

不然,李長虹就不會急著找他行賄。

「機械廠這裡沒有證據,那些找李長虹干私活的小廠子,總會留下帳本,咱們在機械廠找不到證據,那就從外面下手,你去調查下,看看哪些小廠老闆和李長虹走得近,可以請他們來喝茶了。」

張天正眼睛晶亮的看著葉瑾宏,「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層關係,你等著,我這就去辦。」

葉瑾宏輕笑,明明是恭維的話,可是張天正卻總是能說的這麼誠懇,張天正不會想不到這層關係,只是等著有人帶頭去挑破這層關係而已。

這個老滑頭!

張天正去收集消息請人來警察局喝茶,葉瑾宏則是又將李長虹和機械廠的所有資料都拿過來,又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數後,他這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這次,一定要把李長虹捶死在地上。

所有舒縣只要能排得上號的小老闆,小廠長和大廠長們的經濟往來數據,葉瑾宏都已經仔仔細細的研究過了,該搜集的證據,也都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只等著將李長虹的犯罪證據釘死,舒縣,也就可以收網了。

到目前為止,他來舒縣已經兩個周了,他一個人也沒動,不是不敢動,而是他更喜歡平地驚雷,一網打盡的感覺。

傍晚,舒念念背著書包剛走出校門,就被憨憨的警衛員叫了過去,在舒縣,警衛員周文剛也不穿軍裝了,他穿著一件海軍藍襯衫,一臉正氣的看著舒念念,「那個,團長讓你稍微再等他一下下,他現在

還抽不開身。「說著,周文剛拿著糖票和雞蛋糕票出來,「這是團長給我的票,他說你要是餓了,讓我去給你買好吃的。」

周文剛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至今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舒念念,叫她團長夫人吧,舒念念還沒和葉瑾宏結婚,叫她小妹妹吧,又覺得太過輕佻,叫她舒小姐吧,周文剛又覺得叫不出口。

舒念念看周文剛捉急的直撓頭,覺得好笑,「你想怎麼稱呼我都可以呀,叫我名字也行呀,我都可以的,你不用為難。」

上次舒念念發現周文剛的表情不太對,便問了葉瑾宏,葉瑾宏跟她說因為周文剛不知道怎麼稱呼她,所以正在發愁。

可是這都兩個星期了,怎麼還沒愁過去呢?

周文剛知道舒念念好相處,但是他就是在稱呼上犯了難。

「不然,你叫我舒同學,你看怎麼樣?我們學校里的同學都這麼叫我。」

周文剛尷尬的想摳腳趾,眼下見舒念念給他解圍,他自然感激,「那舒同學,你先到警察局大廳等著我,我馬上回來。」

舒念念點頭說好,周文剛一溜煙的跑去了副食品店。

舒念念剛在警察局大廳坐下,周文剛就拿著一盒子雞蛋糕和一袋子大白兔奶糖放在了舒念念面前,他又給舒念念端了一杯水,「團長怕你噎著,特別叮囑我,讓我給你倒杯水。」

剛把一塊雞蛋糕放幾嘴巴裡面的舒念念,突然覺得臉紅是怎麼回事?

葉瑾宏總是這樣,在照顧她這方面,總是事無巨細。

上輩子他就這樣,只要她在他身邊,她好像瞬間就變成了低能兒,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做,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搭理的妥帖又周到,她就只管吃喝拉撒。

回想起上輩子,舒念念情不自禁的笑了。

大概等了一刻鐘左右,葉瑾宏終於從辦公室出來,他低聲和張天正交代了幾句,便走向舒念念。

見到舒念念,葉瑾宏周身的疲憊一掃而空,「等很久了吧?」

他聲音低醇,附在舒念念的耳邊,舒念念只覺得半邊耳廓都酥酥麻麻的,她剛想說沒有等很久,抬頭便觸到葉瑾宏深邃的眸子,剎那間,舒念念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葉瑾宏的眼睛像是帶著勾子一樣,會說話。

舒念念點頭後又搖頭,只覺得要瘋。

葉瑾宏輕輕哼笑幾聲,拉著舒念念便走出了警察局。

太陽已經下山了,紅色的霞光像是散落在天空的輕紗,將天空變得柔和又活潑。

兩人走在鄉間的小道上,路上的稀稀疏疏的行人和他們擦肩而過,葉瑾宏始終盯著書念念看,痴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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