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芬和舒文輝同時眯了眯眼,原來王依萍是打的這個主意?
不過,她怎麼知道念念在海城做生意的!?
周圍人也是跟著吃了一口大瓜,他們的腦子還沒開始發散思維,就聽見舒文輝冷聲說道,「我妹妹她憑著自己本事賺錢開公司,為什麼結婚後要把公司留在娘家?那公司是我妹妹的,不屬於娘家,同樣也不屬於婆家,那是我妹妹個人的個人資產,我們都沒有打她公司主意呢,你怎麼就惦記上了呢?!」
王依萍嗤笑道,「她憑自己本事開公司?公司是那麼好開的嗎?既然她開公司的錢不是你們給的,那肯定是有別人給她這筆錢,她一個女孩子,誰知道她是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賺到的錢?!」
她話音剛落,吃瓜群眾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個身穿碎花長裙的小姑娘,炮彈一樣的撥開人潮,刷的一下衝到了王依萍面前,掄圓了胳膊拍在了王依萍的臉上!
「啪!」的一聲,王依萍被打倒在地。
「我不允許你說我念念姐一句壞話!你
再敢說一句,我就打你一次!你嘴巴怎麼這麼賤?我念念姐賺的錢跟你有什麼關係?憑你也配惦記?還有,你哪隻眼睛看見她的錢來路不正了?再敢在這裡瞎胡咧咧給人潑髒水,我立刻報警把你抓進警察局!」
王依萍被打蒙了,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看向舒文輝,原以為舒文輝會為她說話沒想到舒文輝卻無動於衷,他冷冷的看著她,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王依萍豁出去了,她坐在地上大喊,「我哪裡說錯了?!她一個農村姑娘,家裡窮,又沒嫁人,她哪裡來的錢做生意?還是做面霜這種生意?!做生意不需要啟動資金嗎?她錢哪裡來的?總不能憑空變出來的?!她要麼是偷的,要麼是賣的!不然她哪裡來的錢?!那青顏面霜這麼大的攤子,是平白從天上掉下來的?!說她靠自己白手起家?呸!誰信?!」
王依萍這番話說的相當誅心,她胡亂猜測的幾句話,差點就污衊了舒念念的清白,李芍藥並不知道舒念念是怎麼發家的,她雖然著急,但也只能幹瞪眼。
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躁動起來,眼看著各種猜測即將喧囂塵上,一道女聲在人群中響起。
「你們在說青顏面霜?這個我比較發言權,畢竟我可是青顏面霜的第一個用戶,」陳姐從人群中跨步而出,她氣質出眾,沉穩,看起來就讓人無端的生出幾分信任,「去年我臉上長了頑固性痤瘡,我幾乎跑遍了海城所有的醫院,中醫西醫都試了,可是我臉上的痤瘡就是治不好,反反覆覆發作的那種痛苦,簡直是我人生中的噩夢,有一次,我從號稱第一人民醫院出來,一個小姑娘攔住了我,她說她能治好我臉上的痤瘡,一開始我自然是不相信的,我以為我又遇到了騙子,你們知道的,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聚集了各種賣假藥的神棍,但是這個小姑娘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能很精準的說出我的病症,以及她給出了我治療方案,我那時候已經萬念俱灰,愁的每天睡不著覺,最後我鬼使神差的選擇試一試,結果你們看到了,我治好的我臉上的頑固性痤瘡,這個小姑娘就是青顏的老闆,她叫舒念念,我幾乎是看著她白手起家的,她最開始是和一個中醫大夫聯手經營一家養生館,面霜只在養生館售賣,今年7月初,青顏面霜才在新華聯租了個櫃檯,至於它為什麼會這麼火,我只能說顧客的眼睛是雪亮的,真正的好東西不管藏得多深,最終都會被人挖出來。」
陳姐說完,轉臉看向王依萍,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不要看到別人的成功,就往別人身上波髒水,你不了解事實的真相,污衊的話怎麼能說的這麼順口?都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同你比起來,舒念念能把你秒的渣都不剩。」
陳姐的話像是一根刺一樣,扎的王依萍生疼,她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了,梗著脖子對陳姐叫喚,「你是不是舒念念請來的托?你肯定是舒念念請的托!我才不信你說的鬼話,你收了舒念念的好處,你當然會順著她說話!她的錢就是來路不正!」
陳姐亮出自己的證件,「我是海城政府工作人員,我可不是誰想請就能請來的托,這位女同志,如果你再亂攀扯,小心我把你請進警察局。」
陳姐可不是普通的中年婦女,如果她想,她絕對有實力把王依萍送進警察局。
王依萍嚇了一跳,但她依然不死心,拐彎抹角的撒潑耍賴,正當她想爬起來撕扯李芍藥的時候,又有一人越眾而出,紅姐居高臨下的瞥了一眼王依萍,好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那我也來給舒念念做個證明,我是精油店的老闆娘,大家都叫我紅姐。」
說著,紅姐開始跟周圍認識的人打招呼,打完招呼後,她又看向王依萍,「你看,我的身份也是真實的,海城只要是喜歡用精油的女同志,幾乎都認識我,舒念念做面霜用的精油就是從我那兒買的,舒念念第一次從我那裡批量買精油,哦不,是賒精油,她做第一批面霜的時候,本錢都不夠,就跟我賒精油,我看她挺有趣,年紀輕輕的敢闖敢幹,我就把精油賒給她了,當然,我也想看看這小姑娘能折騰出來個什麼名堂,畢竟對我來說,那點精油不算什麼,就是她還不上帳,我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損失,誰知道這個她竟然把青顏面霜給賣爆了,真是讓我開了眼,今天青顏有這樣的成就,也算是有我一部分功勞呢。」
紅姐說完,出瓜群眾徹底炸了鍋。
「原來青顏面霜的原材料是精油啊!我就說我用著怎麼這麼服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