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他沖她笑笑後就離開了。
他一走,夏漁立馬把他設置成「消息免打擾」。
剛想把手機放下,振動傳來,鈴聲響起。
有人給她打了電話,她看了看備註:哥哥。
沒注意看人物背景,夏漁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位哥哥說話。於是她接通後,保持了沉默。
玉石般清越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簡短的開場白後,這位哥哥向她解釋了他不在醫院的原因:「我現在在國外,來不及趕回來。」
夏漁不知道說什麼,「哦」了一聲。但她反應過來,她玩遊戲不就是為了提高自己的情商嗎?
她打開揚聲器,上網搜索了一下,選取其中一條,自信滿滿地說出了學會的禮貌用語:「勞煩您擔心了,我一切都好,給您添麻煩了。」
對面安靜了一瞬,他的語氣變得無奈:「小漁,你還在埋怨我嗎?不是我不同意你當警察,只是你報導第一天就重傷住院,太危險了。」
她再次看了一眼備註,是哥哥不是爹,但相差不大,都一樣管得挺寬,她做什麼工作還需要他同意嗎?
不對,要高情商。
但這題她不會,隨便找了個模板套進去:「您客氣了,我一直很尊敬您,衷心感謝您為我做的一切。」
「……」
對面一直沒說話,夏漁點亮屏幕,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碰到了掛斷鍵。
這不太禮貌,她正要回撥過去。
病房門被敲響。
兩個陌生青年站在門口。
其中一個夏漁想起來了,她跳時間的時候有看到後續片段,她當天失血過多摔倒後是摔倒到這位青年特警的懷裡。
她記得是叫衛胥來著。
衛胥同樣在打量她。
和平市局都聽說了特調組新人的壯舉。
一個人,一雙手,打十個持槍的犯罪嫌疑人,還有一個偽裝成人質。這樣懸殊的力量之下,雙方的傷勢居然差不多,甚至她還算輕的。
但審訊的時候,犯罪嫌疑人都對此諱莫如深,並且表現出了對夏漁的刻骨恨意。
衛胥多次明示特調組組長:「這麼好的苗子,不如讓她到我們這邊來。」
和他一同來探望夏漁的傅松聲四兩撥千斤地回覆:「來特調組是她自己的想法。」
兩人都拿著探望必備的果籃,在門口就聽見了夏漁和家人的對話。
這讓傅松聲略微愧疚。
好好的優秀畢業生,剛來他們和平市,還沒報導就遇上惡性案件,英勇無畏地進了醫院。
擱其他地方也不好說。
而且人還是他們爭取過來的。
衛胥和夏漁打過招呼後,就大肆誇讚她:「你一個人就能打贏他們,真了不得,而且還是壓倒性的勝利。」
那天他看他們的模樣,臉都要被打變形了。
夏漁漫不經心地回答:「還好,其實制服他們不麻煩,他們臉上的傷也是後面才有的。我當時沒想太多,把他們捆起來後,越想越氣,最後把他們都暴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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