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漁點開他的名片。
【陳寄書】
【特調組成員,永安集團的小少爺,曾與你就讀於同一高中。】
哦,是熟人。
夏漁沖他點點頭,端的一幅領導模樣。
她反思了一下,這樣不行,要熱情。於是她揚起笑臉問:「陳學長,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麼樣?在哪兒高就?」
其他人:「……」
倒是陳寄書跟著笑了:「你還是一點沒變啊。」
*
陳寄書的關係到位,甘家人十分配合,不久就從甘家人口中得知甘宏富確實失蹤的消息。
甘家大少爺所說,之所以沒報失蹤,是因為父親離開前對保鏢們交代過,他們以為父親是在暗中觀察他們——這種事情甘宏富不是沒做過,年紀越大越喜歡考驗子女。
通過DNA比對,確定死者是甘宏富。
甘家兒女都在,看到父親死亡的慘狀,沒一個傷心難過的,反而在互相打量警惕。
不過好歹想著這是在公共場合,紅眼的紅眼,流淚的流淚,態度是表現出來了。
被派來和家屬打交道的夏漁無語凝噎,但還是走流程說了一句:「請節哀。」
甘家大少爺看著只剩一顆頭顱的父親,心裡有種暢快之感。
他甚至還能對夏漁說:「各位警察同志辛苦了,案件可以慢慢來,不著急,一定要注意身體。」
夏漁看了他一眼,她繼續走流程:「據你們了解,甘宏富有什麼仇家嗎?」
甘家大小姐翻了個白眼:「那可太多了。不說別人,在場的哪個不盼望他早死讓權?」
夏漁:「……」
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嗎?
「你們還有事嗎?」甘家大小姐不耐煩地問,「沒有的話,我要回去了,公司還有事。」
夏漁表示目前沒有:「後續有進展,還需要各位配合。」
甘家人毫不留念地起身離開,他們已經叫好了媒體,得趕緊營造一下人設,好讓自己能夠在這次權力爭奪中占上風。
夏漁跟著把人送出去。法醫報告出來了,送完人她還要去找第一案發現場。
走到門口,她發現甘家大少爺落在了最後,似乎有話要說。
夏漁連忙靠近:「祁先生還有什麼信息要告知嗎?」
甘宏富的兒女眾多,只有甘家大少爺隨母姓,叫祁嘉言。
「感覺我漏掉了什麼重要信息,但暫時想不起來。」祁嘉言大大方方地說出自己的訴求,「可以加一個夏警官的聯繫方式嗎?如果有線索,我一定第一時間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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