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漁理解了他的潛台詞,他不敢打,不然要背處分。不如讓她來,於是她拿著棍子,非常果斷地下手。
「等等,小夏……」季隊來不及阻止,只能看著徐鵬被她打得滿地找牙。
這姑娘是真莽啊,一點都不怕職業生涯被終結。
門口的同事閉上眼,當自己是聾子。
而季隊在思考怎麼處理後續,幾分鐘後,沒聽到聲音了,他大驚:「他好像暈過去了。」
「別怕。」
夏漁再次實行讀檔大法,徐鵬還醒著,她再打。
再一次讀檔時,季隊攔住了,不解地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你打過他無數次,氣已經消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根棍子,徐鵬就被嚇暈了。
既然氣消了,徐鵬也被打服了,夏漁最後一次回檔,做出一副乖巧模樣。
季隊挽袖子的過程中感覺到不對勁,但是他說不上來,不過看著莫名慫下來的徐鵬,他以為是自己的氣勢震懾住了他。
想到風骨不折的容巡,季隊止不住地嘆氣:「可惜小容,就因為這種人……」
就因為這種人。
*
通過對容巡和孟扶搖的審訊,再加上人證和物證,事情經過很清晰了。
由容巡主導,孟扶搖作為共犯,其他兩人是從犯。
容巡策劃了一切,其他三人負責補充說明,確認萬事俱備後,他們從徐家人開刀。
那三個人很好騙,孟扶搖發了一萬塊就把他們騙來了城信縣。容巡把他們帶到家裡綁起來,讓徐老三父子經歷孟清溪經受過的痛苦後,把他們的頭顱順著安樂鎮扔下去。
接著,他們開始對甘宏富下手。
孟扶搖並沒有說幫她的那個人的名字,但她說甘宏富很信任那個人,所以連帶著信任她,就連一些決策權都交給了她。
凍雨
保鏢和保姆的說法也是這樣,安妮的命令就是甘宏富的命令,所以安妮給他們放假他們自然就開開心心回家了。
而孟扶搖一個人拖不動甘宏富,是容巡過來把甘宏富帶走埋在安樂鎮。之後容巡用甘宏富的手機把周朋騙過來,本來到這裡一切順利。
但是甘宏富的身份被發現了,周朋想逃,他再次用警察的身份把他帶走,但這次比較倉促,所以在他趕往安樂鎮的路上,高速公路的監控照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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