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畫家被嚇破膽,他覺得那種表情不好看,所以把畫家排除了,重新開始物色目標。
「你說,那個兇手有沒有可能放棄畫家,想把你作為下一個目標?」夏漁突發奇想。
孟扶搖完美符合兇手的標準。
孟扶搖一愣,突然她輕輕笑了笑。
夏漁:?
面對夏漁的不解,孟扶搖沒有收斂笑意,她繼續笑:「只是覺得在我計劃謀殺的同時,也有人計劃謀殺我,有點諷刺。」
現在的她沒有想著乾脆死了算了,畢竟孟清溪說過要讓他們好好愛自己。
「不過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孟扶搖自嘲一聲,「兇手選擇的目標都是些乾乾淨淨的女孩子,我不一樣。」
傅松聲緩和語氣說:「你和她們唯一的區別是當時的你心懷死志。」
「傅警官你不用費心思安慰我,我已經和自己和解了。」
孟扶搖將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如她所說,她的神情流露出從容,接受自己所有的過往。
再糟糕的過往都只會讓現在的她更加強大。
回到正題,孟扶搖說:「因為擔心那個女生,我暗中觀察的時候,發現有個人偶爾會出現在她的周圍。」
她指了指那張照片:「風格是一樣的,但是那個人很謹慎,從沒有讓我看到過臉。我只能估測他的身高和身材。」
傅松聲感謝她:「你幫了大忙。」
關於這個兇手的側寫能夠更加完善了。
兇手的性格很明顯了,他對目標的挑選到了嚴苛的地步。性格要穩重,不能一驚一乍,要有自己的事業,最好是在上升期。
他對女性有種偏執的愛。
偏執到要將她們殺害,保留著她們最完美的一面。
純粹的變態,完全搞不清楚他的犯罪動機。
唯一的不同是江知春。
他殺掉了江知春,留下了巧克力。
可江知春並不喜歡吃巧克力。
巧克力有什麼寓意嗎?為什麼單單給江知春留?江知春知道了些什麼?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湧上腦海,傅松聲喝了口茶壓壓。
「對了,在你家安裝東西的犯罪嫌疑人被抓到了。」傅松聲說了一遍那幾個人的口供。
夏漁呆滯了。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警察,有人安裝東西就算了,還不止一兩撥。聽傅松聲的語氣,這還是面上的,更深的他沒挖,估計挖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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