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不住地顫抖:「不、不可以走。」
她是兇手的目標,萬一她一出門就被兇手殺了怎麼辦?而且她家裡那麼多攝像頭,針對她的不一定只有本案的兇手。
要是她死了,他該怎麼和隊長交代。
看著全身都在發抖、仿佛她欺負了他一樣的方不言,夏漁短暫地陷入了深思。
糖果已經不管用了嗎?
不對,她的糖果好像從來沒有管用過。
但是他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了。
她只好在原地坐下。
方不言已經抖得不行了,但還是沒有放開她。
行吧,夏漁繼續翻陳年舊案。
城中區當年也是著名的紅燈區,無數年輕女性被騙、被拐到這個地方,她們無法逃出去,只能被迫接客。
但無論是哪種資本家都是不做人的,一旦她們容貌不再、客人減少,就會被趕去當苦力。如果是生了病,那更是治都不會治,直接拉去埋了。
十年前的行動中部分人販子被抓捕,警方解救了無數被強迫的女性,她們如今在政府的幫助下開始了新的生活。
夏漁用手肘戳戳方不言的腹部,問他:「你說兇手有沒有可能從小目睹了黃色交易,所以對女性又憐又怨?」
他的目標全是與這類女性截然相反的對象。目標有自己的事業,單身,沒有感情糾葛,最重要的是積極向上——城中區的女性是不會有這種情緒的,絕望已經淹沒了她們。
方不言被她戳得往後一縮,手猛地鬆開又猛地握緊,說起話來磕磕巴巴的:「是、是吧。因為這種情緒,所、所以他才會儘量保留死者最美好的一面。」
夏漁:「你查到了什麼?」
提到案件,方不言的精神狀態終於正常許多了,他將滑鼠光點移動到密密麻麻的數據上,說:「顧澤漆每個月都會從銀行里取出一大筆錢,因為是現金,無法追蹤去向。他很少在網上購物,幾乎都是在線下,而且用的全是現金。」
嚯?這麼聰明。
那想抓到他的把柄很難啊。
把這點記下,夏漁繼續往下看。
城中區,小男孩。
她用另一隻手捏著下巴進行思考,那個小男孩看起來比她就大那麼一點。
而且眼熟。
她豁然開朗,那個小男孩不會就是顧澤漆吧?
夏漁坐不住了,她想要再使用一次時光機,可惜還在cd中。她找了一下氪金的渠道,發現竟然無法氪金。
她給客服提建議:【我覺得時光機可以添加氪金渠道。】
【時光機不是我們的主推玩法。】客服禮貌回絕,【劇情線不好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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