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客人的檔次下降了,再之後,她染上了病,沒多久就死了,他隨便把人拉出去埋了。
「死的時候好像26?應該是這個年紀,那個小崽子可能五歲還是六歲,反正不記事。」
蔡刀往後一靠,「那小崽子從小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只是想給小女孩一個家,他卻想讓女孩死。」
夏漁誠懇地說:「我覺得你更不是一個好東西。」
蔡刀看向獄警:「我要申請回監。」
獄警:「。」
*
從監獄裡出來,夏漁第一時間就把信息發給同事們。
她剛要開車走,突然聽到有人喊她。
「夏漁!」
有著渣男錫紙燙的男人走了過來,滿臉驚喜:「真是你,好久不見啊。」
夏漁:?
這是誰?
好在他也沒有期待夏漁能夠認出他,他自我介紹:「我是楊象,你同班同學,那會兒大家都叫我大象。」
好,還是不認識。
夏漁假裝自己記起來了:「啊,是你。」
楊象熱情地問:「你來這兒幹什麼?」
夏漁如實說:「探監。」
「好巧,我也是探監,我大學室友做假帳進來了。」他有些唏噓,「幸好我畢業後找了個專業不對口的工作。」
「什麼工作?」
「保安。」
夏漁豎起拇指:「不愧是你,直接少走幾十年彎路。」
「嗐,你呢?聽說你當警察去了?」
「嗯,我現在在市局上班,有機會你可以來玩。」
「這就算了……」
楊象被噎了一下,他這位老同學還是一如既往地很會說話。
突然,他想起來一件大事:「不久後我們要辦同學會,你要來不?」
同學會?夏漁還沒去過同學會,她很想去,但是問題來了,她沉痛地說:「如果我有假期的話。」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去,但夏漁還是加了群,裡面都是要去同學會的。
加完後,她和楊象道別:「我還在工作中,先走一步。」
楊象:「你忙你的,我去看我室友了。」
揮別高中同學,夏漁開車回了局裡。
除了盯梢的方不言,其他同事們都在,他們的收穫頗豐。
講完顧澤漆的過往,所有人都在思考中。
「所以他的安眠藥完全可能是從黑市里拿到的。」陳寄書率先開口,「追查不出來源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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