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聲從善如流地改口:「好的,你對甘飛捷了解多少?比如說他的性格,他的交友狀況。」
祁嘉言張了張口,他想說「誰了解那個小雜種」,但顧及到有第三人在場,他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心比天高的富二代一個,不學無術,自命不凡。至於朋友,我接管公司後他就沒朋友了,現在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因為不久前我就把他趕出去了。」
翻譯一下就是奪權失敗被掃地出門。
像甘飛捷這樣的人,一旦沒有了地位,朋友只會一鬨而散。
「他現在住哪兒?」
「估計是網吧或者酒吧這種地方,他的銀行卡都被我凍結了,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祁嘉言說得滿不在乎,「哈,甘以蘭在的話說不定還會接濟他,不過她現在在看守所自身都難保。」
說到這裡,祁嘉言停頓一下,他看向記筆錄的夏漁,笑眯眯地說:「夏警官,我們挺有緣分的。你看我父親和我弟弟的案子都由你偵辦,我姐姐的案子也和你有關。你瞧,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
傅松聲:?
他們在辦案你在做什麼?
而且你不是不認他們嗎?
「確實很有緣。」
聽到夏漁這麼說,傅松聲比剛才還驚訝。
你又在做什麼?這個人當著他的面撩你。你怎麼還獎勵這個人?
祁嘉言也意外,還沒等他想什麼,就聽見夏漁接著說:「說不定下次你的案子也由我來偵辦。」
祁嘉言保持微笑:「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可是很惜命的。」
這話一聽確實像詛咒,尤其是在他家死了兩個人的前提下,夏漁趕緊找補:「往好處想,萬一你是犯罪嫌疑人呢?」
「……」
傅松聲的眼神很好,所以他清楚地看到了祁嘉言轉瞬即逝的略微扭曲的表情。
很快,祁嘉言恢復正常,他轉向傅松聲:「警官,你不會以為是我殺的甘飛捷吧?」
傅松聲:我沒這麼說。
「像甘飛捷這樣的人,斷了他的錢財就跟斷了他的生路差不多,我費不著弄髒我自己的手。」祁嘉言說,「但說不準他和甘以蘭一樣,聯合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想著反撲我。」
不三不四的人。如果聶子平是涉黑人員,甘飛捷去他家就情有可原了,後者極有可能是去找聶子平讓他用不正當的手段奪回權利。
傅松聲將這一點記下,問:「你覺得他會有什麼仇人?」
「像是這種富二代,多會仗著父輩的名頭作威作福,欺壓弱小、強迫女性,壞事幹得多了去了,誰來報復他都不奇怪。」
「有惹出人命?」
「或許有,但甘宏富會拿錢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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