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個男人的手術就結束了,現在轉到了住院部,在三樓。
夏漁剛踏進住院部,就看到了在打電話的傅松聲,看他的表情情況不容樂觀。
在他身邊,還有隔壁市的兩位同事。
宿游拄著拐杖,舉著輸液瓶,他的一半身體都纏上了繃帶。
此刻他的臉色臭得像別人欠了他幾個億。
夏漁立馬跑過去嘲笑:「他這是怎麼了?」
宿游拉著臉沒有回答,是任義替他說:「昨晚他在回酒店的路上被人襲擊了,要不是他身手好,估計會被當場殺死。」
那他的身體素質挺好。夏漁看他和沒受傷似的生龍活虎,臉色比她哥還紅潤。
宿游埋怨:「你們和平市的治安真差,我都說自己是警察了還敢殺人。」
怎麼還上升到他們和平市了,夏漁不甘示弱地反駁:「你們鍾靈市也一樣啊,我剛落地就被挾持,就當著你們警察的面。你起碼是晚上才被殺。」
「是你運氣不好撞上追捕現場。」
「你不也是運氣不好撞上殺人犯。」
「你這話和受害者有罪論有什麼區別?」
夏漁驚奇:「你也知道是受害者有罪論?」
聽他之前的話,她還以為他不懂這些,連人質都怪上了。
宿游啞火了。
其實當初他一看那個人質的背影就覺得眼熟,像極了他最討厭的人,所以才會說出那番話。
他一向與人為善,平時不會那麼說話,那天是上頭了。
總結:都怪夏漁。
#夏漁:?#
兩人針鋒相對,聽得兩位隊長頭疼。
「夏漁。」傅松聲喊停了。
他們到底是遠道而來的客人,更別提其中一位是在和平市負傷。
隊長發話,夏漁沒有再說。
宿游卻一點都不感到高興,因為這是前者讓他,而不是被他辯服。
夏漁戳戳他,問:「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模樣嗎?」
說到這個,宿游更加生氣。
「他被催眠了。」還是任義在說,「醫生說關於兇手的記憶被他摺疊,如果沒有外物刺激,宿游很難記起兇手的模樣。」
夏漁頭一次遇到有關催眠的案件,她打量宿游,他看起來也不像是被催眠的樣子。
「催眠這麼神乎其神?」
「就算沒有催眠我也記不住好吧?天那麼黑,又下著大雨,我又不是火眼金睛,能夠在那種情況下看見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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