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遊戲裡人咬人會不會得狂犬病,但以防萬一。
清洗完,不再有血滴冒出後,連珩玉順手替她裹好紗布,並用繃帶纏了幾圈,最後打了個蝴蝶結。
手法熟練,一看就沒少受傷。
夏漁起身,道個謝就走,她要趕緊去看守所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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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游拄著拐杖緊隨其後。
夏漁的車已經被人開上來了,她拉開駕駛座的門。
宿游很自然地坐上了副駕駛,並把拐杖放在后座。
想著這麼晚他也不好打車,她就順便把他帶走。
連管家站在門口微笑著目送他們離開。
夏漁回頭看了一眼,視線往上,是亮堂的二樓。就算主人家都在一樓,二樓依舊燈火通明。
忽然,她眼尖地發現二樓靠里的房間裡有個人影,再一看卻沒了。
夏漁不相信是自己眼花,她打開放大鏡一看,確實有個人,只不過他的身影被擋在窗簾後,她無法通過厚重的窗簾看到那人的模樣。
不過她心裡已經有了數。
而二樓被她察覺的那個人在她看過來時將自己藏身於窗簾之後。
目送夏漁的車開走,他才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是真的敏銳。
不一會兒,大門被推開,連珩玉走了進來。
人影背靠著牆壁,皺眉說:「我跟你說過不要招惹那個女人,算上今晚上,你栽到她手裡多少次了?」
連珩玉自信一笑:「我受傷了才會被她得逞,等我恢復了,拿捏她不在話下。」
「她和你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你不要小瞧她。」
洞若觀火
「所以我做了兩手準備。」
「你是指和她結婚?你原本不是說好只是在誘騙?」
連珩玉笑了,他沒有正面回答人影:「我第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對手,那種心跳加快、思緒萬千、呼吸急促的感覺你也感受到了吧?」
他捂住胸口:「我能感受到這種強烈的情緒,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愛意。」
人影糾正:「那是殺意。」
「殺意即是愛意,不然我為什麼單單只對她起殺意呢?」
連珩玉原本也以為只有殺意。夏漁毀掉了他太多的自信,他內心非常痛恨她,恨到什麼程度呢?
連珩玉環視一圈這間房間。
牆壁上貼滿了夏漁的照片,全是他這段時間拍到的,每張照片上都畫了一個紅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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