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事態在升級,或者他自信我們找不到證據。」
「乾脆我們直接傳喚他,反正他只要承認一個,後面的基本也會承認。」
傅松聲搖頭:「以他的身份,除非有確切的證據,否則他上午來,下午我們就會被輿論壓得把他放出去。」
「這麼離譜?」
「別小看一個人的社會影響力。」
夏漁沉思:「那我們是不是也不能威逼利誘他?」
傅松聲望著隔壁市的同事,冷臉說:「……今晚你把檢討寫了。」
「?」
夏漁充耳不聞,她找了個位置坐下。
想起來前不久謝執問她的問題,她給他回了消息:【案件相關,不好多說,總之他居心不良想拿我當擋箭牌。】
發完後她又編寫了一條:【不過你這都能認出我誒。】
【哥哥:既然是他碰瓷你,那我等一下就去處理——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聯繫我。】
【夏漁:好的。】
夏漁好奇謝執會怎麼處理,她點進去熱搜,肉眼可見的,有關她的照片和內容全都被撤得乾乾淨淨。
「你……」
一邊時刻關注熱搜內容的宿游一看這個動作就知道是謝執乾的,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謝執:「那誰的動作挺迅速的。」
「嗯?我哥乾的?」夏漁震驚。
「不然你以為是顏與鶴做的嗎?他沒那麼好心。」宿游無語,「只有謝執才有能力和連家的勢力對著幹。」
「不過我困惑的是,他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撤,他沒有認出你來?」
「可能他不確定是我?」
不管怎麼樣,這個問題並不重要,當務之急還是顏與鶴的事情。
那邊的任義已經打完電話,對他們說:「我問過鄭隊,他說他會查證,有消息會通知我們。」
許多類似的案件就卡在確定犯罪嫌疑人身上,目前他們的進度已經達到了一半,剩下時間只要查證據就行了。
就如同夏漁說的那樣,只要查出一個讓兇手承認,剩下的他自然也會承認。
「不過他真厲害啊。」夏漁跟著查時間線,「看他和被教唆者的聊天記錄,他每天都在同時和好幾個人聊天。」
聊天就算了,他的性格和語言習慣也切換自如,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一點都沒有亂套。
而顏與鶴那段時間正在高強度拍戲。這是怎麼做到的?
她要有這個能力她都可以多開劇情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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