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
見夏漁在和家裡人打電話,任義端坐著目視前方,目光不經意地和一個縮頭縮腦的男人對上。
不能說是對上,這個男人看的是夏漁。
任義的眉毛一豎,正想站起來,卻發現了不對勁。和他想像的不同,這個男人的表情並不噁心,反而整張臉都布滿了驚恐。
等等,驚恐?
簡獲快嚇死了。
凍雨
怎麼坐個飛機還能碰到高中同學?要不是他有必須要去首都的理由,恐怕會轉身離開。
他安慰自己,夏漁不一定是去首都。
然後他就在首都機場看到了夏漁,她還主動和他打招呼。
心臟驟停!
等等,好像沒有發生任何案件?
夏漁老遠就看到了這位高中同學,換了地圖還能遇到熟人,她很高興。
簡獲也高興,他居然平安無事地飛到了首都,還有點不習慣。
於是他也敢和夏漁說話了,他問她:「你是來首都找人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知道她是來找人的,夏漁點頭,禮尚往來:「你呢?」
「我來談合作。」
簡獲心想,這就避開她可能去的所有地方。
兩人簡單地聊了幾句。
任義那邊找到了首都來接他們的同事,夏漁就和老同學告別,跟著任義離開。
為了節約時間,同事把列印出來的連亦白的資料遞給他們看,並在車上給他們說著情況。
「昨晚上和你們通過話後,鄭隊提審了兇手。兇手很配合,她承認是經過他人挑撥才會對朋友痛下殺手。挑撥她的人也是顏與鶴粉絲,因為對方經常給她分享過偶像的物料,也在生活和學業上幫助過她很多次,所以她對那個人信賴有加。直到昨晚上被警方一點,她才發覺自己被教唆了。」
「至於查出的ip地址,你們已經確定了犯罪嫌疑人,我們這邊也一致認為連亦白是被嫁禍的。不久前我們和連先生取得了聯繫,他表示很歡迎我們去調查他的住所。」
夏漁翻閱著連亦白的信息,她明白為什麼首都的同事都一致認為連亦白無辜。
連亦白,25歲,在數學研究所工作。
他這工作性質,根本抽不出時間和精力搞教唆,和教唆犯的側寫截然相反。
這麼一來,顏與鶴的嫌疑更大了。
同事把他們送到了市局,接待他們的是刑偵隊的鄭隊。鄭隊年紀比任隊要大一點,兩人如出一轍的面目正直,看著就知道是好人。
看到夏漁,鄭隊的笑容變得慈祥:「我都聽寄書說了,小漁,你不聲不響地在和平市乾的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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