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連行珏,他倒是說了幾句話,中心思想只有一個——要夏漁來審他才開口。
「那還等什麼?」夏漁義正辭嚴,「趕緊去審他,審完好把他移交給看守所。」
傅松聲凝視著夏漁,把護士叫來帶走了她。
*
夏漁又在醫院關了幾天。
待到全身檢查做完,夏漁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她高高興興地去了警局。
正好連亦白也要去見顏與鶴,她就帶他一程。
這時候夏漁想起來她把傅隊的車弄壞了,於是她順便給謝執發了消息,說明了情況,表示要補償給隊長一輛車。
她不清楚男生喜歡什麼樣的車,乾脆就交給同一性別的哥哥去處理好了。
謝執很爽快地應下,表示一定會挑一輛適合傅隊體質和年紀的車。
【夏漁:[撒花]】
回完哥哥,夏漁也到了警局,她把連亦白送進去,打算去找連家那兩兄弟。
一分鐘後,負責審訊的宿游出來了。
他不理解怎麼會有人半天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都快把他急死了。他們無法理解連亦白的話,只能求助外援。
任義表示夏漁可以擔任翻譯官的角色,宿游就出來叫夏漁進去。
夏漁推門,站到了連亦白的旁邊。
連亦白下意識朝她這邊靠了靠。
顏與鶴自從得知連亦白是個自閉青年後就放棄和他對話,反正他不管說什麼連亦白也理解不到位。
倒是連亦白主動開口:「媽媽,遺言,你。」
夏漁發揮了自己做閱讀理解的能力:「他說你媽媽給你留下了遺言,你媽媽清楚地知道連亦白不是她的兒子,所以遺言是留給你的。」
連亦白拿出一個u盤:「你,聽。」
「他說遺言是給你的,你自己聽就行了。」
顏與鶴笑了:「打感情牌嗎?要真是留給我的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給我?」
「你,不給。」
「他說你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
顏與鶴想說要給他的話有很多機會可以給,可他發現如果是連亦白遞給他的東西,他一定會扔進垃圾桶。
「對不起。」
「他說他對不起你。」
……這個還需要翻譯嗎?
夏漁接過那個u盤,問顏與鶴是要自己看還是放出來給他看。
「隨便吧。」
但出於對隱私的尊重,幾個人都退了出去。
夏漁要去看連行珏,連亦白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走到半路,兩人碰到了段淞墨。
夏漁禮貌打招呼:「段律師,你怎麼在這裡?」
「托夏警官的福,我又接了兩個案子。」段淞墨職業假笑。
「這不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