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空負重吊了那麼久,手沒脫臼都算好的了。
「我來吧。」
一邊的陳寄書接過紙巾,他單膝蹲下,給夏漁擦臉,接著又握住她的手指給她擦手臂。
紙巾吸水性很好,她重新變得清爽。
「謝謝你,陳隊。」
這還是她突然想起來的稱呼,金燦燦也是副隊,但大家都叫她金隊,那她也可以這麼叫陳寄書。
稱呼其實無所謂,陳寄書在意的是她沒有再劃分界限管他叫「老闆」,很心梗的一個稱呼。
至於陳副隊也無所謂,但總給他一種在變相喊傅松聲的錯覺。
他隨性地拍拍她的腦袋,神情懶倦:「我送你回去換衣服,等一下有審訊。」
「好。」
看來她沒叫錯。
一邊走,夏漁一邊問:「對了,那個鬼鬼祟祟的人是誰?」
「霽恣青的學生,聽說霽恣青被查,他趕來探查情況。」
「那他跑什麼?」
「可能和模仿殺人案有關。」
對哦,還有一些模仿殺人案,不過抓到了霽恣青,這些被他脅迫的人應該也會浮出水面。
*
霽恣青是一個配合的犯罪嫌疑人。
他確實把那些人供了出來,他們幾乎都是他的學生,有一個還是夏漁的同班同學。
那些學生都是察覺到他殺人的行徑,被他反過來威脅。畢竟他是德高望重的教授,拿捏這群大學生很容易。
他很喜歡當老師。所以他手把手教那些學生如何殺人,怎麼下刀更輕鬆。
「有幾起案子也是我做的,可能是因為我拿去給同學們練手,和其他案件有所區別。所以你們沒把它們歸入其中。」
練完手,學生更無法下他的賊船,只能任由他擺布。但好在他只讓他們殺一次,之後就沒再找過他們,他們得到了平靜的生活,就更不會去舉報他。
那個引走警察的黑影是霽恣青帶的研究生,他同樣殺了人。
他倒是不清楚霽恣青被查,是因為霽恣青叫他來幫個忙,他才來的。
沒想到又被迫成為了共犯。
……這人就逮著自己的學生禍害啊。
不過也就只有他的學生才會屈服於他,換作社會人士,要麼反殺他要麼舉報他。
那些學生忌憚他在業界的名聲,無法解決他又無法擺脫他,只能根據他的要求來做事。
「有個疑問,你什麼時候看出警方在調查你?」
傅松聲想了很久才想通,霽恣青在餐廳的舉動是一種變相地承認。
霽恣青沒有正面回答,他說:「下次你們要調查嫌疑人的時候不要派她去,她的眼睛在注視獵物時是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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