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聲等她坐下才切入正題:「你的丈夫,莊合,昨天請了病假之後就消失不見,請問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保險起見,傅松聲沒有直接說莊合已經死了,他想看看王敏慧的反應。
王敏慧茫然:「我不知道,他從不跟我說這些,我也從昨天起就沒再看到他。」
「他整夜不回家你都不打電話過問?」
「……我用什麼立場和身份過問呢?」
狀似無意地說了這句話,王敏慧又慌張起來,她掩飾說:「我的生活全仰仗他,我不敢問。」
很奇怪的說法。傅松聲說:「我查到莊合是在4月被指控參與人口販賣,而王女士是在9月同他結婚,你看來一點都不介意他的過去。」
王敏慧僵了幾秒鐘,肉眼可見的,她的身體變得緊繃:「我,我不知道……」
「你是因為什麼和他結婚的?」
「親戚介紹……他們說莊合疼人,我就嫁了。」
王敏慧小心翼翼地問:「警官,你們來是不是就為了打聽這件事?」
「不單單是這樣。」傅松聲觀察著王敏慧的表情,「莊合死了,就在今天早上。」
法醫鑑定的死亡時間是早上八九點,離現在才過去幾個小時。
時間靜止了幾秒,像是才回過神來似的,王敏慧不敢置信地搖頭:「他、他居然……怎麼會……」
說完,她低下頭,雙手捂面似乎是在哭泣,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仿佛強忍著,啜泣的聲音被分割,一頓一頓的。
夏漁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她打開放大鏡,一眼就看到了王敏慧翹得老高的嘴角。
「?」
姐姐你也有兩幅面孔啊?
原來那不是哭聲是笑聲。
夏漁把手搭在傅隊的手腕上,提醒他注意王敏慧的情緒。
傅松聲詫異地看她一眼。
王敏慧應該是笑夠了,也有可能是能夠壓制住內心的喜悅,她復而抬頭:「對不起,我太難過了,沒能忍住。」
「沒事。」傅松聲接著問,「你知道莊合最近有沒有奇怪的舉動?有沒有和什麼人走得近?」
「我整天都待在家裡,不是很清楚。」
王敏慧感覺到為難,但她還是儘自己所能地提供信息:「但前幾天我聽到他和一個人打電話,語氣很……就是很……我說不上來。」
「具體是什麼時候?」
「兩天前,大概是晚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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