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們在,該得手的時候他也會得手。」
就像上次,夏漁充分懷疑是遊戲作祟。
「反正我一個人應付得來。」
應付不過來就讀檔。
也是,他們隊的新人可對狙,可迫降,可空手接白刃,可肉身躲子彈。
與其擔心她,不如擔心他們自己。
夏漁出發去找王敏慧。
可能是受了隊友的話語影響,夏漁走著走著就觀察自己的周圍,她並沒有發覺有人在跟蹤她,也沒有感覺到有人在窺探。
看來兇手沒她想得那麼大膽。
來到了王敏慧家的樓下,夏漁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她一邊接通電話,一邊透過放大鏡觀察。
王敏慧正在擦窗戶。
他們上午才走,王敏慧下午就打掃衛生,真奇怪。
「夏漁。」
另一端傳來江滿衣的聲音,她不知道從哪兒弄到了夏漁的電話。
「謝謝你。」
看來江阿姨已經和學姐見過面了,夏漁不客氣地收下感謝:「畢竟我是掌管做夢的神。」
江滿衣笑了笑:「上次我說我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你了,你猜我是從誰那裡知道你的?」
「江學姐?張局?」
「我的兒子,江燎,你見過他,即使你並不知道那是他。」
像是從遙遠時空中傳來,江滿衣用看淡一切的語氣說:「我很感謝你曾經對他的幫助。」
她幫助過江燎?什麼時候?
夏漁摸著腦袋:「不、不客氣?」
「有個禮物他想送給你……」江滿衣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說出來,但說她自私也好,見過女兒後,她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也留有遺憾。
「現在在我這裡,改天你來看看?」
夏漁一口應下:「好的。」
雖然不知道江燎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送她禮物,反正收下就是了。
掛斷電話,夏漁複習了一遍王敏慧的資料。
王敏慧,29歲,永富村人,初中學歷,之前是在飯館做幫工,經人介紹和莊合結為夫妻,婚後辭職成為家庭主婦。
上沒有老,下沒有小,她身上沒有家暴的痕跡,看起來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夏漁再次踏進王家。
王敏慧見只有夏漁一人,身體都放鬆了不少,話也變多了:「這位警官要喝什麼茶?」
「都可以,謝謝。」
王敏慧倒了杯茉莉花茶給夏漁,看得出來她的神情很輕鬆。
夏漁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她佩戴的光環在起作用。
雖然很想掏糖果,但這種情況下顯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