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聲可能也想到了同一個人,見夏漁翻列表準備發信息,他握住她的手腕,搖頭說:「不太可能是他。」
「傅隊,你要包庇你的鄰居叔嗎?」
「我認得晏初哥的筆跡。」傅松聲向她解釋,「而且他都來和平市這麼久了,沒必要給你送什麼見面禮。」
「越不可能的人越有可能是兇手。」
夏漁扒開他的手:「首先,你們都這麼多年沒見了,他的筆跡變了也很有可能;其次,這副做派就很像你的鄰居叔,除了他還有誰這麼高調。」
「最後,他爺爺曾經是局長,說不準——」
傅松聲再次捂住她的嘴,非常心累:「別什麼都往外說。」
哦,這裡還有個外人。夏漁看了看方不言,這傢伙的存在感實在是稀薄。
她真心實意地建議:「新人,你應該去當臥底或者特工,你看你這隱蔽性,多強啊。」
要是他想,完全可以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察覺到她把視線移到他的身上,方不言火速退到角落,緊張地輕顫手指。
「我懷疑他單純是恐我。」
夏漁有證據:「他明明有個姑姑,大概是被他姑姑帶大,為什麼還恐女?所以這個說法不成立,肯定是恐我。」
被夏漁這麼一說,傅松聲其實也覺得方不言是在恐夏漁。因為以前方不言沒這麼嚴重,夏漁來之後,他的症狀才加重到這種程度。
但夏漁有什麼令人恐懼的?
……好吧,她渾身上下都挺令人恐懼。
傅松聲最後同意去查裴晏初的筆跡,到時候可以送去給筆記鑑定專家鑑定。
「千萬不要讓他發現。」夏漁囑咐。
幾個案子下來,夏漁明白這些犯罪嫌疑人都是人精,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察覺行動。
更別提這起案件和黑惡勢力有關。
傅松聲:「好的。」
過來匯報的姜興生:「?」
這個主客體顛倒了吧?到底誰是隊長?
不過傅隊人好,騎他頭上他都不會在意。
#傅松聲:不,我還是在意的#
「姜哥,你查到什麼了嗎?」
姜興生還是去調查了王敏慧,作為莊合的妻子,他們不相信她真的會一無所知。
聽說丈夫死了,她在發笑,警察走後立馬打掃衛生……太可疑了。
據快遞員所說,莊合的脾氣不好,上班也是隨心上上,但每個月拿回家的錢不少。
王敏慧作為他的妻子,應該會察覺到蛛絲馬跡。
「我走訪了鄰居和周圍的攤販,鄰居說王敏慧每天都會早起買菜,下午則幾乎不出門。但菜市場的小攤販說她前天早上沒有去菜市場,而有個鄰居說曾經看到她下午出門,很晚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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