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她家了,要是還讓他死了簡直是打她的臉。
司白筠還想說什麼,就聽見夏漁繼續說:「對了,你也十七八歲了,連一個人待著都不敢,膽子也太小了吧。你不是還說想報考警校嗎?」
夏漁表示懷疑:「你這樣的狀態……要不換個專業院校?」
一通輸出下來,司白筠成功被她說得詞窮了。
*
最終還是各睡各的。
但看到夏漁和謝執進同一間房間時,司白筠再次瞳孔地震。
他再次說服自己,沉沒成本太大了,還是按照原本的想法進行吧。
區區未婚夫而已。
躺下的夏漁接到了柯憶的電話,後者問司白筠是不是和她在一塊兒。
「在我家,怎麼了?」
「在你旁邊嗎?」
「沒。」
沒有就好。柯憶讓夏漁注意一下司白筠:「我問了他同學,他同桌說他案發前一天晚上的晚自習沒在。」
「沒在?」
「對,因為他成績好,他跟同桌說班主任找他有事,同桌和科任老師都沒有懷疑他的說辭。但我剛才問了班主任,她說那天晚上她去送一個學生去醫院,不在學校。」
這意味著司白筠在說謊。
晚自習從七點到十點一共三個小時。從學校到司家打車只需要半小時的路程,來回一個小時,他下毒綽綽有餘。
原本柯憶沒把司白筠算在裡面,但秉持著刨根問底的精神,再加上她最煩綠茶男,因而也驗證了他的不在場證明。
司白筠的不在場證明不成立。
「司白筠沒走正門。我問過其他同學,他們說東南口有一個狗洞,鑽出去後就是網吧,一些不務正業的學生都知道那個地點。」
那段路沒有監控,暫時不清楚司白筠到底出沒出去。
夏漁問:「那要我把他帶來警局嗎?」
「暫時不用,他到底是學生,沒有重大嫌疑就先不審他。」
這個階段的學生三觀不成熟,要是有學生被警察帶走,他的同學肯定會說三道四。
流言蜚語不一定能夠摧毀遭受過社會毒打的社畜,但對沒出象牙塔的學生小孩來說一定是致命的打擊。
就像當初謝執那樣。
「你注意一下他,別讓他單獨行動。」
夏漁大受震撼。
高中生弟弟你怎麼年紀輕輕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好的,我會注意他。」
聽到那邊的風聲,她關切了一句:「柯隊,你還在外面嗎?」
「我現在要去驗證司時景的不在場證明。」柯憶忍不住抱怨,「我一去他就咳個不停,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追問他,生怕他死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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