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有區別嗎?」夏漁不是很懂,「別人愛你,你也要付出愛。沒人愛你的話,你就愛自己。」
不愛她的人她也不會去愛,她喜歡雙向奔赴的愛。別人愛她的話,她也會努力回應——雖然目前為止,她回應得不是很好。
「……是啊,沒有區別。」
容巡如撥雲見日、茅塞頓開:「我明白了。」
雖然不知道他明白了什麼,但他明白就好。
希望他能夠知道他媽媽一直在注視著他。
夏漁沒有讓他放棄之後的想法,因為她覺得容巡可能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勸說就是多此一舉。
既然他不後悔,也為此付出了代價,那麼她就沒有提醒的必要。
雖然在容巡這裡多花費了一點時間解釋她沒有被欺負,但夏漁很高興能夠看到以前的搭檔。跳躍時間線見到朋友從前的模樣,這種感覺很新奇。
可能是系統看她半天不動,直接把線索送她臉上來,她看到了王敏慧。
她急匆匆地和夏漁擦肩而過,目標很明確。
夏漁盯緊了她,和容巡說了一聲,就追了上去。
王敏慧埋頭苦走,走進了一棟大樓。
夏漁沒有跟著走進去,她抬頭看標識,是段淞墨的律所。
王敏慧的供述中好像提到了一個律師,但她以為那個律師只是起一個諮詢作用。
段淞墨是刑事律師,王敏慧就算要問離婚也不該問段淞墨才對。
除非他們商量的是其他事情。
王敏慧是隸屬於「蒼鷹」組織的人販子莊合的妻子;段淞墨的堂姐段漱羽被拐過,他曾為隸屬於「狂犬」組織的蔡刀辯護——雖然他也接了沈陸亭的案子。
夏漁進不去律所,只能獨自一人思考。
幾分鐘後,她如釋重負地笑了。
真是,你們這群人就不能夠和她坐下來好好談談嗎?她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等了很久,王敏慧才出來。
恰在此時,尹秀麗從律所門口經過。她沒有停頓,也沒有多看一眼,直接往前走。
夏漁看得清清楚楚,尹秀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和眼神。
倒是王敏慧回了頭,盯著她的背影,心事重重。
完了,王敏慧不會真是壞的一方吧?那尹秀麗豈不是有可能暴露了?
但也說不通,要是那邊的人懷疑尹秀麗的話,為什麼要委以她重任?
複雜。
在兩個人之間抉擇了一番,夏漁決定跟上尹秀麗。
尹秀麗繞來繞去,幸好夏漁有小地圖,才不至於被她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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