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懈可擊的回答。
夏漁慶幸自己把痛覺調低了,她不怕痛也不會怕冷更不會怕熱。
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夏漁誠懇地問:「小叔叔,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買毒藥?」
他又不像司白筠還住在家裡,他經濟獨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必要非得殺父母。
「我沒比你大多少,你叫我名字就好。」
「我和你的侄子侄女同輩,輩分不能亂。」
「好吧。」司時景也不是很在意稱呼的問題,「我把氰化物加在顏料里試試看能不能調出想要的顏色。」
夏漁:「?」
調顏色?
「有種顏色我怎麼調也調不出來,所以打算另闢蹊徑。」
「你都用過哪些東西調顏色?」
「顏色鮮艷的蟲子和蘑菇,還有各種致命毒藥,我還放過血。」
……您這個方法有點奇特。
她現在總算知道他的身體為什麼這麼差了,他天天拿這些東西調色身體能好嗎。
「你要當我的模特嗎?正好我剛放了血,可以用來畫你的眼睛。」
「?」
所以你今天這麼怕冷跟天氣轉涼沒關係吧?
「你外面那些畫……是用正常的顏料畫出來的嗎?」
「是,委託人不讓我用我的珍藏。」
司時景很委屈。但沒辦法,人家出了錢,他就得無條件滿足對方,他是合格的乙方。
不讓你用是對的。
「你沒跟警察說這件事嗎?」
「他們說我在狡辯。」
確實像是狡辯。要不是她遇到的腦子有病的多,她都無法跟上他的這個腦迴路。
「可能是因為你當天晚上回了家,但是沒跟警方說,你回家做什麼?」
司時景卡頓了。熱空調沒讓他臉紅,反而是她的問話讓他的臉上多了紅暈。
夏漁懂了:「說這麼多,你還是為了殺人。」
「不是這樣。」
「你不說我就把你的空調關了。」
這個威脅果然很有威懾力,司時景猶猶豫豫的,還是說了:「我去拿戶口本,打算另立門戶。」
司家一家人都在一個戶口本上,當初他二哥也是悄悄偷的戶口本和二嫂結的婚。
本來他都偷出來了,但父母突然死了,就整得他偷竊的行為很掉價,所以他沒好意思說。
「你和我的一個學長、不對是學弟有共同語言。」
夏漁把司時景說的話記下來發給了柯憶,柯憶給她發來六個點和「服氣」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