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還讓我出來說話?」
「因為我擔心你被司樺先生看了笑話。」段淞墨和她對上視線,彎起的眉眼顯得他毫無攻擊性,「比起我,你更像是編故事。」
夏漁竟無言以對。
段淞墨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他的情緒沒有絲毫起伏,至始至終他都在微笑。
……網友沒說過這種時候該怎麼處理啊。
夏漁決定當場給蘭歸鷺發消息。
段淞墨:「?」
當著他的面,夏漁直截了當地問蘭歸鷺和段淞墨是什麼關係,他們在謀劃什麼。
反正段淞墨肯定會給蘭歸鷺說她來找他的事情。
【室友:後天見面再說。】
後天?啊,和同桌約好探險的時間就是在後天,到時候室友也會來。
【夏漁:好的,到時候見。】
夏漁抬頭看段淞墨,她晃了晃手機,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看,你同伴都要向我坦白了!你還藏著掖著做什麼!
段淞墨不為所動,但他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瓶遞給她。
夏漁一看水瓶只剩一半水,不理解地問:「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她看到水瓶只能想到上面的指紋和瓶口的唾液。
等等?指紋?唾液?
夏漁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接過來了。雖然可惡的段淞墨什麼都不說,但是室友說要告訴她線索,四捨五入她也不是白干。
最重要的是,她答應了衛扶風,要幫她找親人。
這小子又占了她便宜,夏漁只好等以後找機會再算帳。
氣沖沖地路過段淞墨的時候,一道微不可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如果不是她的耳力夠好,幾乎就要忽略掉他說的話。
他說:「謝謝。」
*
夏漁把東西送到鑑定中心後就打算去找衛扶風。
路過警局,夏漁隨便一看就看到門口放有一個紙袋。由於她拆了一晚上的炸彈,夏漁對紙袋有了一些應激反應——這個大小剛好裝得下炸彈。
她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其他人後,她才靠近紙袋,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紙袋。
紙袋裡是一個禮盒。
夏漁又拆開禮盒。
好消息:不是炸彈。
壞消息:是人的斷手。
還是熟悉的卡片,還是熟悉的顏文字。
【^v^】
看了一會兒,夏漁給傅隊打電話:「你到地方了嗎?」
「到了,但這裡是個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