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賈征斷然否認,「他都死了那麼久了,要索命為什麼不早點?」
「打擾一下,你們能解釋一下嗎?他是誰?」夏漁打斷他們。
但兩人誰都沒說,他們顧忌著什麼,紛紛選擇了一言不發。
夏漁看向了盛漫。
但盛漫表示愛莫能助:「我就了解了我的兩個繼子最近的交友情況,往前的我暫時不知。」
「沒什麼好說的話,我要回房間了。」沉默一會兒後,賈征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這次夏漁沒攔他,她選擇盯著宮橙橙看。
宮橙橙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在睡覺。哪怕目光再炙熱,她也一動不動。
好吧,暫時放過他們。
他們不說,夏漁又不能強迫他們說。
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大家忙活了一晚上,都打算睡一覺。
夏漁不打算睡,她要復盤一下。蘭歸鷺坐在她旁邊和她一起。
兩人坐在稍遠的位置,能夠把沙發上的人收入眼中,但那邊的人聽不見她們說話。
夏漁把自己發現的其他東西給蘭歸鷺說了。
「你剛才沒當眾問是對的。」蘭歸鷺贊同夏漁的做法,一旦她說了她搜查了他們的房間,恐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糾紛。
就算她發現了弓箭又怎麼樣?鄔伽大可以說自己是為了拍視頻準備的。
「我還在許燕洄的房間裡發現了炸彈。」夏漁說,「我已經放到我的房間了。」
蘭歸鷺:「……我們現在不是赤手空拳了。」
往好處想,如果幕後之人想要搞事,她們就可以拿出炸彈威脅對方。
「我想不通的是,他到底去哪兒了?」
外面這麼大的雪,他們三個到底能去哪兒?不可能全都死了吧?還是說——他們還在這棟別墅里。
「密道。」蘭歸鷺和夏漁想到一塊兒去了,「如果有密道的話,就能夠解釋他們三個為什麼會突然不見了。」
她檢查過大門,門內沒有任何雪水,說明下雪期間沒有人打開過門。
當然也有可能是從窗戶出去的。
這三個人或許正在別墅的某處偷窺他們,看他們忙來忙去、擔驚受怕。
「那兇手你覺得有可能是誰?」夏漁一開始懷疑寧隨舟。
「不是寧隨舟。」蘭歸鷺確信這一點,「你之前說過,兇手嚴格地按照紙條上的內容來做,這反而證明了寧隨舟不太可能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