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徵求你的意見。」夏漁一票否決了賈征的反對意見,「你同不同意又不算數。」
其實現在最好的辦法是等待救援,明天雪就會停,最遲晚上就會有救援。這間別墅里太多證據了,警方一來,技偵的同事一查,一切都有跡可循。
但問題是,他們能不能等到明天還是一個未知數。
賈征被夏漁的話驚到了:「你、你這是非法行為!」
「那你投訴我吧。」夏漁理不直氣也壯。多大點事,而且解決案件後她還可以回檔,他想舉報都沒地方去。
「……」
頭一次見不怕被舉報的公務人員,賈征被噎了一下,他還想說什麼但這裡大部分都是她的人,他就只好忍氣吞聲地說:「那我先進去收拾一下?之前我和橙橙玩了遊戲,忘記清理了。」
宮橙橙詫異地看他:「不是,這麼久你都不打掃?你這麼邋遢?」
「……對,我比較邋遢。」
「你不是搞家政服務的嗎?」
「上班幹了那麼多活,下班還要幹家務就太悲哀了。」
賈征本來也不是多愛乾淨,不過是為了賺錢而已,下班誰不想躺著?
他反問質疑的夏漁:「你是警察,上班的時候遇到案子就算了,下班後你也想遇到案子嗎?」
「想啊。」
「?」
夏漁不可能給賈徵收拾的時間,他只能鐵青著臉,看著她進入他的房間。
除了有濃烈的煙味,房間其實還算乾淨,壁爐燒得正旺。
夏漁打開大門,保持通風。
她直奔床底和衣櫃,一般人藏東西無非是這兩個地方。
其他人出於明哲保身的考量,都站在門口沒有進來。
望著牆上的掛畫,靠邊站的司時景指了指這個地方:「有人應該取下過這幅畫,它的位置不太牢固,應該是這個人沒有放牢的緣故。」
他很想伸手扶正。
司時景的話音剛落,賈征的瞳孔一縮。夏漁沒注意到這一點,但她秉持著有問題就要調查的理念,抬手取下了那幅畫。
牆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夏漁把畫翻過來,在畫的背後,一把剪刀被粘在上面,剪刀上還有些碎屑。
剪刀,碎屑。
電源總閘處被剪斷的電線!
夏漁把剪刀放進塑料口袋裡:「原來斷電的是你,看來兇手一定是你了。」
賈征還沒從「這都被發現」的震驚中回神,他下意識反駁:「甄耀祖不是我殺的!」
「那雲東東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