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淮生深吸一口氣,眼中情緒翻湧:「你再問下去,我就不保證他還能不能活著了。」
他現在看夏漁就像是在看被渣男欺騙還非要護著渣男的小可憐,不管這個渣男身份地位多高,欺騙了他的妹妹就該死。
好吧,夏漁不問了。主要是她和蘇鳶姐姐關係好,蘇鳶姐姐的兒子要是死掉了,她不好和她交代。而且這人還是她帶進密道的,她得負起責任。
算了,蘇嶼沒死就行。
拋開蘇嶼,夏漁回到自己最初的目的,她要走完這條密道,她指著岔路口,問:「這兩條路分別通往什麼地方?」
「要走來試試嗎?」
檀淮生往後退了一步,他做了一個騎士禮:「我會與你同在。」
有東西輕輕敲擊著他的肩部,檀淮生偏過頭,看到的是一把摺疊棍。
夏漁換了一邊肩膀敲:「騎士冊封都是這麼做的。」
檀淮生又想到了北枳,如果她知道騎士需要這樣冊封的話,一定也會這麼做。
但她的表情會更欣喜更活潑。
他低著頭,虔誠地完成了這段儀式。或許是心理原因,他感覺自己的身份也發生了轉變。
夏漁清了清嗓子:「我以君王的身份命令你,告訴我你和寧隨舟到底在策劃什麼?」
圖窮匕見。
檀淮生都要被她的執著感動了,他捂著頭低聲笑了:「My Lord,挑一條路吧,等走到盡頭,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夏漁蹲下去看兩條路。
她摸了摸牆,又摸了摸地面,其中一條路的地面比較潮濕。
還沒有找到的兩人和鄔伽都出去過,他們身上可能都有雪,行走間抖落的雪融化,就變成了水滴。
她指著這條路:「我們走這條。」
這條路是往下的,夏漁在腦子裡回想著地圖,這條密道會通往下山的方向嗎?
那兩人是不是發現了這條路,所以就離開了?
為了不浪費時間,夏漁對檀淮生說:「對了,你先前說要給我講講你經手的幾個案子,你現在可以講了。」
這是他們約好了的,所以檀淮生沒什麼不能說的。
「從你最熟悉的甘家說起吧。那家的大少爺請我調查一個秘書,那個秘書請我調查甘家的大小姐,大小姐請我調查大少爺。而甘老爺,就是那個死人,請我調查他的所有子女。」
夏漁恍惚了一下,這是什麼猜疑鏈?話說回來,檀淮生這麼有名嗎?還是說幹這行的只有他一個,怎麼大家都請他。
「我開了馬甲。」檀淮生輕易地就把自己的機密說了出來,「你知道的,我這種孤狼容易被針對,所以我聯合我的朋友一起,他們的情報渠道很廣,我的很多情報都來源於他們。不過我有幾個朋友被你抓了,所以我現在的單子也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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