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主動找上的他的同夥,他知道同夥要做什麼,於是他表示他要加入其中。
同夥邀請的人中,有幾個他懷疑的對象,他想到現場去一個一個驗證。
他首先驗證的就是甄耀祖。
然而,任由他如何逼問,甄耀祖都表示他不知道檀北枳這個人。甄耀祖說他確實害過人,但沒害過女人。
「既然他不是真兇,那你為什麼還是要把他殺了?」
「可能是我很討厭他這種富二代?」
他在說謊。
連夏漁都能看出來他在撒謊,檀淮生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但他沒有解釋。很明顯,他一定不會說。
她不是很能理解,甄耀祖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殺甄耀祖。
她一開始以為兇手是寧隨舟,後來又覺得是宮橙橙,但從沒想過會是檀淮生——雖然他一開始確實在嫌疑對象中。
好,腦子要爆炸了。
等會兒出去找室友對對答案吧。
夏漁這麼想著。
鄔伽的傷勢不宜移動,夏漁看了看檀淮生和丘封:「我上去看看大家的情況,你們兩個不要輕舉妄動哦。」
檀淮生朝她揮手:「遵命,My Lord。」
他的信譽還是有保障的,夏漁放心地往回走了。
等她走後,他收斂了笑意,看向鄔伽,手裡的弓箭蠢蠢欲動。
*
夏漁從健身房出去了,她來到客廳,卻發現了意外。
大家橫七豎八地倒在沙發上,寧隨舟和蘭歸鷺不見了,只有宮橙橙還清醒著坐在沙發上。
宮橙橙的手裡端著一杯茶,正要往她的嘴裡送。她的表情無悲無喜,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
這種場景,這樣的神情……
夏漁想也不想地衝過去奪下她的茶杯扔在地毯上,茶水將地毯染成深色。
宮橙橙詫異地看夏漁一眼,很快她意識到她在做什麼:「茶水沒毒,我只是口渴了。」
哪怕弄錯了,夏漁也不覺得尷尬:「主要是你剛才那樣,很像是要自殺。」
宮橙橙哭笑不得:「在你心裡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形象,我還沒活夠。」
「大概是你和檀淮生是同一類人?」
聽到檀淮生的名字,宮橙橙的表情有點不自然,她轉移話題:「你怎麼會在這裡?」
「說來話長我就不說了。」夏漁指著昏倒的幾人,「他們怎麼回事?」
「他們睡著了。」
夏漁盯著她。
「好吧,他們被迷暈了。」宮橙橙實話實說,「除了賈征,另外幾人沒事,你喊一喊就醒了。」
夏漁把其他人搖醒,但賈征……他已經七竅流血、沒有呼吸了。
「他吃的是毒藥。」宮橙橙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誰幹的我不知道。」
「你們的事情檀淮生都和我說了,是你們策劃了這一切。」夏漁決定詐一詐宮橙橙,「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宮橙橙不解:「什麼事情?他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