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攻擊性。
夏漁立馬指責他:「肯定是你先挑事。」
蘇嶼是真的文弱學術分子,他想不開才會去挑釁強壯的許燕洄,他們無冤無仇,他沒必要這麼做。
許燕洄頓了頓,他慢慢扭過頭,半眯著眼睛看向蘇嶼,他故意讓夏漁討厭他和夏漁被別人誤導怪罪他是兩碼事。
他本來在死路處梳理脈絡,蘇嶼突兀地出現在這裡——蘇嶼能找到這裡他毫不意外,但他意外的是蘇嶼居然主動提起他們的交易。
「我告訴了夏漁。」蘇嶼知道許燕洄不關心夏漁知不知道這件事,主要是後面這個,「我告訴她你嫉妒謝執。」
許燕洄:「?」
他氣笑了:「誰嫉妒一條狗?」
「從你的反應來看,我的說法無疑正確。你嫉妒他很愛他的妹妹,他的妹妹也愛他。」
蘇嶼用不咸不淡的語氣說:「『憑什麼大家是一類人,他卻能擁有這些』,你是這麼想的。」
許燕洄收斂了笑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凡事點到為止,蘇嶼沒有直白地點明許燕洄心中所想,他肯定地說:「你接近夏漁是因為你要觀察她,你覺得她像你要找的某個人。」
蘇嶼只能想到許燕洄發現夏漁就是當初揍他的人,所以在觀察她。
許燕洄點點頭:「說得很好,剩下的話留著下次說吧。」
然後他就和蘇嶼打起來了。
他又不是謝執,需要顧忌這些那些,他看蘇嶼不順眼就動手。
回憶到此結束,許燕洄輕輕揚唇:「我改主意了,我們還是一起死在這裡好了。」
夏漁:「?」
她當即想起她房間裡的炸彈,他應該不知道她把炸彈帶走了吧。
嗯,應該不知道。
*
雪停了,除了身體不好的兩個,大家都在外面等待救援。
宮橙橙已經從檀淮生那裡得知了炸彈被拆除、夏漁掌握了部分真相的消息,她沉默不語。
夏漁注意到他們在講悄悄話,她剛好和蘭歸鷺交流完信息,她走到宮橙橙的身側,說:「那些威脅簡訊是你發出的。」
簡訊要求投宿四人組到這棟別墅過夜,所以他們才會在30號晚上來到別墅,碰到他們這群人。這並非是巧合,而是宮橙橙和另外兩人想方設法達成的目的。
因為他們要在這棟別墅里解決掉想要解決的人。
「你來找我是在演戲,因為你要給檀淮生創造機會,同時也是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但沒想到我沒有和你待一塊兒,所以你去找了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