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陸亭發展的你,但他是蒼鷹,你為什麼會跑去狂犬?」
她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把謝執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無法回答,只能抱住她,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裡,悶悶地說:「拜託了,別問了。」
夏漁下意識拍了拍謝執的後背,然後她看向許燕洄,希望他能解答她的疑問。
「我只能回答你第一個問題,不然許鶴泠和你哥會把我殺了。」
「你不是想死嗎?」
「我只想死在你的手上,或者和你一起死。」
「行吧,那你說。」
「九年前,鍾秋溪被殺不久。多餘的我就不知道了,你想了解的話可以去看守所見沈陸亭,他發展的你哥。」許燕洄聳肩,「你可以帶我一起,看到我的話,他說不定會全都說了。」
夏漁看了看謝執,他沒什麼反應,可能是因為只要不是他透露出去的就沒事,也可能是他覺得沈陸亭知道的也不多。
許燕洄的提議很好,夏漁接受了。但她還是忍不住說:「你好廢啊,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身為BOSS家的兒子,知道的還不如沈陸亭這個小人物多。
被指著罵廢物,許燕洄也不生氣:「我又不是搞情報的,你要找我殺人的話,你指誰我殺誰。」
指誰殺誰,夏漁想到了某個熟人:「那你和連行珏誰更厲害?」
「當然是我。」
「我不信,要不你主動進看守所和他比比看?」
許燕洄被逗笑了:「激將法不是這麼用的。」
好吧,慫恿失敗。夏漁有些失望:「如果是連行珏的話,他就會這麼做。」
夏漁有點想念這個笨蛋了,她說什麼他都信,絲毫不懷疑她的險惡用心。不知道他在看守所過得怎麼樣,他是那堆人中最不聰明的一個,希望人沒事。
許燕洄沒有和連行珏打過交道,但聽許鶴泠說這個人是個蠢的,比起裴大郎差遠了,不然她早就招攬他了。
看著抱著夏漁不放的謝執,再看看在一旁正大光明聽他們談話的蘇嶼,許燕洄若有所思:「你抱了她這麼久,輪到我們了。」
夏漁:「?」
謝執:「滾。」
*
許燕洄還是沒能抱到夏漁。
雖然人是有可能被抓的,但謝執還是要表明自己的地位,告訴在場的人他就是夏漁的未婚夫。
許燕洄拆台:「很快就不是了。」
他們這些人逃不脫被抓的命運,以他們犯的罪行來說,不是死刑說不過去,因而謝執和夏漁的婚約關係肯定是會被解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