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漁瞟了一眼, 不得不說司時景不愧是大畫家,這麼草的草稿都能看出神韻,有他個人的風格。
保險起見,她多問了一句:「你最近還有別的單子嗎?」
按照她的經驗,法外狂徒比較專一, 選定了一個目標就不會再挑選別人。如果司時景真的有問題的話,他應該也不會例外。
司時景思考中, 他不是笨蛋, 相反, 他感知到了夏漁對他的懷疑。
初次見面, 她同樣懷疑他,但是在他的侄子出場後, 她的懷疑自然而然地轉移到了司白筠身上, 後面也沒再關注他。
他知道她在懷疑什麼, 可他不是寧隨舟和司白筠那種人。
「只有段律師。」他回答了她,「我本來想離開和平市, 但是段律師給的錢太多了, 所以我打算再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夏漁還是不太能把司時景這張不缺錢的臉和他愛錢的性格聯繫在一起,不過有個問題她很想問:「你為什麼不在和平市撈錢?和平市人傻錢多的人特別多。」
司時景不意外她知道自己幹過什麼事情, 他哈了一口氣,給雙手染上暖意:「我一開始是這麼打算的,所以我一回來就舉辦了畫展。」
以他營銷的名氣,很多人慕名而來,包括一些上層人士。可惜的是,大家的興致缺缺。
「原本我以為是大家不吃這種風格,打算轉換時,我發現他們對什麼都不買帳。」
憑藉父母的身份,司時景混入了上層社會。他想像中的聚會觥籌交錯、奢侈無度,實際上的聚會各種暗有所指、刀光劍影。
父母涉嫌違法犯罪,司時景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到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和平市不適合我。」司時景憂愁地嘆氣,「比起買畫品酒,他們更喜歡戰鬥。」
哪怕是看起來氣質高雅的許鶴泠,對他的畫看都不看一眼,在他試圖推銷的時候,她直接當眾掏槍讓他滾。
挺離譜的。
他的目標人群沒有這方面的欲望,他就只好賺點外快。
好囂張!許鶴泠當眾掏槍,其他人毫無反應,這只能說明他們都是一類人。
「你是怎麼混進去的。」夏漁虛心求教,「我從小窮到大,想見識一下那樣的生活。」
他們絕對是在交易,她可以直接當場將他們抓獲。
「如果是你的話,他們不會讓你進去的。」
司時景殘忍地打破了她的希望:「你身邊的那位許燕洄先生我曾在宴會上見過,他的地位不低。」
放一個警察進去,他們是不想混了嗎?
對哦,差點忘記了,她身邊就有一個法外狂徒,她拿出手機。
【夏漁:在?你們那邊舉辦宴會可以帶我一個嗎?】
【純黑的墨鏡: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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