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連個口子都沒給你留下。」
「說這種話多見外。」許燕洄話鋒一轉,「你哥沒跟你說什麼?」
夏漁剛想說,猛地想起他們兩人也是對立的陣營,她立馬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不告訴你。」
好險,差點被套話。
「我一開始就知道你的存在,但一直沒有接近你,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因為你不在和平市?」
「因為你哥把你保護得很好,對我而言,被保護的人沒有觀察和探究的價值。」
許燕洄感嘆萬分:「但你畢業後來到和平市的第一天起,就非常活躍,讓人想不在意都難。」
這話勾起了夏漁不好的回憶,第一天發生了什麼她記得非常清楚:「沈陸亭那小子,我才來就想殺我。」
「他呀,總是做夢夢見你毀了他的計劃,多次提議讓我們製造意外殺掉你。」
歹毒的男人。
「他原本以為殺了你也沒什麼,但他實在沒想到謝執會這麼瘋。我們保下他也費了些功夫。」
「那後來為什麼不保他了呢?」
「保他的代價太大,不值得。」
夏漁若有所思。
很快到了看守所,許燕洄遞交了申請,兩人被請到了老地方。
許燕洄順便問了一下看守所的警察:「上次那個問卷調查做得怎麼樣了?」
池卦有些為難:「問卷涉及到了嫌疑人的隱私,大家都不願意填寫。」
夏漁:「什麼隱私?」
池卦瞅了一眼許燕洄:「許教授想探究兩性方面對嫌疑人的影響。」
聽不懂,放棄。
夏漁耐心等待沈陸亭被帶上來。
又一次見到夏漁,沈陸亭忽然想笑。有的人這麼久了都沒能見她一面,反而是他三番兩次被帶走。
緊接著他看到了她身側的許燕洄。
「嗨~」
許燕洄向曾經的下屬打招呼。
很明顯,這兩人已經互通了身份。
沈陸亭恭敬地喊了一聲:「大少爺。」
「廢話不多說,我們直接進入正題。」
夏漁問出第一個問題:「我哥是被你帶入組織的,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他為什麼要找上你?他後面又為什麼變成了狂犬的人?」
池卦:?!
不是,這次不是吃情感瓜嗎?
這不只一個問題。
沈陸亭放棄糾正這種小事,他老實回答:「老大盯上了你。」
老大懷疑夏漁是鍾秋溪的女兒,再加上夏漁總有一些奇怪的舉動,和一些重點關注的人有來往,因而她打算挾持夏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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