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和停車區域就那一片,他們事先埋好,等到時間就按下遙控器。
「你拆除的炸彈是宮橙橙安裝的,只有她有這個能力。」
夏漁翻了翻宮橙橙的證詞,確實,炸彈是宮橙橙安裝的,以備不時之需。
「在發現我帶來了你們後,她表示要拆除,但我告知她說我會把你們送走,所以她就沒有別的意見了。」
宮橙橙只擔心其他三個女生,她知道以寧隨舟的為人不至於連女生都怨恨,所以她很是放心。
但她沒想到寧隨舟有時候陰暗到連喜歡的女生都想帶走。
做完這一切,檀淮生和宮橙橙幫他把那兩人掛起來,又列印好小紙條混淆視線,接著三人分開,等待之後的到來。
一切如約而至,所有人按照這三人預計的那樣登上了舞台,開始了他們各自的表演。
柯憶點點頭,她提到了所有人證詞裡沒有提到的一個點:「我們在4號房,也就是夏漁的房間裡還發現了一枚炸彈,這又是什麼原因?」
她之所以沒問宮橙橙是因為宮橙橙和夏漁無冤無仇,能這麼做的只有寧隨舟,恰好他也有動機。
寧隨舟困惑,寧隨舟不解。
夏漁沉默了一會兒,說:「不好意思,我忘記了,炸彈是我自己放的。我從墨鏡、許教授的房間裡搜到這個東西後就占為己有了,你看那裡那麼危險,我搞點保命的武器不過分吧?」
柯憶:「……」
意料之中,但你為什麼什麼都往房間裡放啊?要是那玩意兒是定時的或者遙控的怎麼辦?
「沒事,只要不是有其他人作祟就行。」她還真擔心是有另一方勢力插手,幸好是夏漁和許燕洄的個人行為。
「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先保存證據,然後把當事人請來警局一趟。」
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隨身攜帶這玩意兒?
夏漁乖巧應下:「好的。」
柯憶從頭梳理了一遍案件,沒什麼大問題,可以讓嫌疑人簽字了。
嫌疑人同樣認真地看了一遍他的證詞,他頓住手,問:「前面那些內容也要一併寫上去嗎?」
柯憶對他感到憐憫:「這是流程,從我們進審訊室的那一刻開始,我們之間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記錄在案。」
她指了指攝像頭:「以防止出現冤假錯案。」
寧隨舟沉默了,握筆的手遲遲無法下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剛才真情流露得那麼舒暢,現在開始後悔了吧?
夏漁只當他是對那些無關案件的話感到羞愧,她安慰他:「沒事,雖然會被記錄在案,但一般情況不會有人再看的,這個你放心。」
寧隨舟深吸一口氣,到底還是簽下了名字。沒事,人他都敢殺,區區心意的表明不在話下,更何況當事人根本沒放在心上。
「檀淮生和宮橙橙會參與進來主要是因為我的教唆,整個案件也全都是由我一人策劃,他們那個腦子想不出來如此複雜的計劃,全程都是由我手把手指導。」
簽完名,寧隨舟有話要說:「從法律上來說,我是主犯,他們兩個應該只是從犯,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