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學校的老師,不是有一大批數學家來了我們市?聽說是他們出的題。」
「啊?讓數學家給我們高考生出題?真的假的?」
因為太過離譜,夏漁忍不住「嘶」了一聲,引起了對面兩個高中生的注意。
戴眼鏡的高中生覺得她眼熟,他下意識地以為她也是一中的學生,非常自來熟地問她:「你也覺得不可思議是吧?」
夏漁點頭:「感覺就是存心刁難高三生。」
「可不是,成績今天出來,但我昨天就聽老師說這次大家普遍都沒考好,尤其是數學,沒有一個滿分,上一百四的都沒有。」
對於重點高中來說,再怎麼難的題也會有滿分學生,更別提一百四了。
另一個比較瘦的高中生嘆氣:「其實要是安孜還在的話,說不定能拿一百四。」
夏漁隨口問:「安孜?他怎麼了?」
「就二班的那個安孜,這件事不是傳開了嗎?你怎麼不知道?」
「我不怎麼了解這些。」
可能是她的外表有說服力,眼鏡相信她不關心網絡,他解釋了一遍:「他哥不是被殺了嗎?他剛考完語文就得知這個噩耗,現在還在家呢。」
姓安,夏漁福至心靈,導入自己的刑偵日誌後,果不其然看到安孜和安堅的兄弟關係,她來了興趣:「你們怎麼知道他哥是被殺?」
「他在二班的班群發了消息,說警方覺得他哥是自殺,他想要大家幫幫他。」眼鏡撓撓腦袋,「因為他說他哥是雙腳被綁上石頭沉河死的,這一看就不是自殺嘛,一般人自殺不都是跳樓嗎?」
是這個道理,一般人自殺不會選擇如此麻煩的方式,大家更喜歡一躍解千愁。
不過她有必要澄清這一點:「警方應該沒有確定這是自殺吧?」
「不知道啊,他是這麼說的,所以大家都給他出主意,說可以發到網上去,或者自己調查。」
「他什麼時候發的消息?」
「昨天晚上,沒交手機的大有人在,所以昨晚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
事實上,昨天所有的案件都被移交到了特調組,傅隊也通知了安家,說今天會拜訪他們,來調查這起案件,全程都沒有定性為自殺案。
安孜既然知道這一點,為什麼還要往把群里發那些消息?他都高三的學生了,成績也不差,應該有自己的判斷才對。
夏漁陷入沉思。
她面前的面快要坨了,陳寄書自然地拿過她的碗,幫她挑著麵條。
他把筷子遞給她,示意她先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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