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漁:「?」
謝她什麼?
祝長生明白自己又被騙了,他們想處理掉自己,因為他曾經幫她做事。
但是他不能死,他沒有祭拜她,他還不能死。
求生欲爆發,祝長生三兩下就翻過牆跑走了。
夏漁同樣以為裴晏初要殺人,問話什麼時候都可以進行,但人不能死了。她沒有追上去,而是負責攔住裴晏初。
根據祝長生的說法,裴晏初和這起案子有關,不管怎麼說,先把裴晏初關起來吧。
她拿出手銬拷在裴晏初的手上:「非法持有槍枝,跟我走……?你……?」
裴晏初從吉他包里掏出一大把玫瑰花,他眨了眨眼:「漁妹,你在說什麼?」
不是,誰家壞人出門不帶槍帶一包的玫瑰花?
「我們太久沒見了,我只是想讓你對我印象更深刻一些。」裴晏初晃了晃手銬,「沒想到漁妹你這麼熱情,居然想對我做這種事。也不是不可以,我要不要換身衣服?」
你小子,居然敢耍她?
氣上心頭的夏漁把裴晏初摁在地上毆打,捶打中她碰到了他的右邊肩膀,聽到了他的悶哼聲。
夏漁想起來關於他的設定,她跨坐在他身上。和許燕洄不同,他穿著兩件套,夏漁用腳踩著他的另一隻手,單手脫掉他的外套,然後扯下他內里的襯衫。
果然,她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一個彈孔。除此之外,他的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痕,看來他們殺手都是這樣。
有幾處好像是新添的,她用手摸了摸,居然還能摸到一點點血。
「你這又是去殺誰了?」夏漁虛心求問,「還是說你被誰打了?」
裴晏初動了動手,被她踩著他完全無法動作,他只好躺平不再掙扎,但嘴上還是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二世祖,漁妹你為什麼總覺得我是壞人呢?」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夏漁拍拍他的胸膛:「普通人身上會有這麼多傷口?」
「我喜歡玩極限遊戲,這是我作死造成的。」
「你之前不是還拿槍指著傅隊,也承認了葉警官她們是你殺的,怎麼現在又擱我這兒裝傻充愣了?」
裴晏初又不傻,前車之鑑告訴他在她面前不要討論關於自家的事情,否則很容易把自己送進去——她的好奇心真的太旺盛了,只要解答了她的一個問題,後續就會迎來更多問題,稍不注意就會讓她知道一些秘密。
「漁妹,你真是偏心吶。」裴晏初深深嘆氣,「你怎麼就不懷疑一下小聲呢?」
「我確實懷疑過,不過暫時沒發現傅隊有問題。」夏漁繼續拍他,「你別轉移話題。」
裴晏初繼續轉移話題:「你這樣子很容易被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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