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貨給我們用都可以用上好幾個月。」衛扶風忍不住開口,「狂犬真是財大氣粗。」
蘇鳶並不意外:「他們想在之後對我們發起進攻,只是情報被我們獲悉,我們將行動提前了而已。有人員傷亡嗎?」
「有些同事受傷了,等著救護車來拉人,現在有隨行的醫護人員在幫忙先處理傷口。」
江滿衣曾經是護士,她工作了那麼多年,人脈是有的,提前喊了一些老同事來。
老同事相信江滿衣的人品,欣然前來,然後就被迫看了一場槍戰。
江滿衣安撫戰戰兢兢的老同事們:「別害怕,我們在房子裡,就算我們的人輸了,我們也能跑掉。」
老同事們:「……」
更可怕了啊!還得謝謝你沒說「兩軍交戰不斬醫護」這種狗都不會信的話。
「真是辛苦他們了。」蘇鳶聽著也覺得好笑,「不過這得交給伏市長和張局處理。」
夏漁捆完人,走了過來,看到蘇鳶,她想起來蘇鳶之前對她說的話:「蘇鳶姐姐,你不是說他們上頭有人嗎?要是他們被撈了怎麼辦?」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蘇鳶指了指自己穿著的作戰服,「張秋山可使喚不了我。」
夏漁眼睛一亮:「你上頭的人比他們更厲害?」
「明明是很正常的話被你說出來怎麼那麼奇怪。」蘇鳶騰出一隻手按了按夏漁的腦袋,「我前段時間去找了我的老朋友,她如今發展得特別好。」
這位老朋友不是簡單的人物,有她的幫忙,他們就能夠輕鬆控制住裴晏初的二爺爺和外公,控制了這兩人,就相當於控制住了裴晁懷的命脈,任由他蹦躂也無法翻天。
「就算是沒有我的老朋友,有你們在,狂犬被摧毀是早晚的事情。」
「但有她在,我們少走了一些彎路,少犧牲一部分人。」
「小漁,你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
夏漁自信揚頭:「我本來就很會說話。」
「好了,過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蘇鳶見她的身體一直在掉血,趕緊推她去找江滿衣,「真虧你能忍那麼久。」
被這麼多人看著,夏漁只好被衛扶風帶過去。
「沒想到你也在誒。」
「我年年拿優,當然要奔赴在最前面。」衛扶風雖然在處理自己的身世,但隊裡有任務,她不可能不參加,「我弟弟在廢棄港口那邊,你見到他了嗎?」
「沒有,但他應該沒事。」
沒事就好。衛扶風安心了:「我還以為張局不讓你參與。」
「那必然不可能,我還指望著立功接替他的位置呢。」
明明是這麼功利和現實的話,被夏漁說出來只會讓衛扶風想笑:「我算是知道傅隊為什麼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了。」
「他不是一直板著臉嗎?」
「板著臉也分情緒,你看我弟弟不也經常板著臉?但我只會覺得他裝怪。」
「原來如此。」夏漁點頭,但她還是看不出來。
被帶到治療處,傷員不少,夏漁在後頭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