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聲點頭:「可以。」
不過他還以為她會叫上蘭歸鷺。
那裡肯定很危險,蘭歸鷺不是警局的人,申請不到武器的話,很容易出事,還是得找一個同事去,最好能夠聽她指揮。
雙方都很滿意。
只是,傅松聲想到謝執,他剛想問她要不要去看看對方,夏漁的電話就響了。
是項薈的電話,她已經接到了蘭歸鷺,兩人正在等夏漁。
雖然看出來傅隊有話要說,但他吞吞吐吐的一看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她不是很在意,朝他揮揮手,就去找朋友們了。
蘭歸鷺的手和肩膀也塗了藥,她許久沒用槍,手生疏了不少,把自己弄傷了。
「這肯定是你自己處理的。」夏漁篤定,因為如果是項薈來的話,蘭歸鷺的手不會那麼乾淨。
當了那麼多年法醫,頭一次被質疑的項薈想辯駁,但是想到之前她的傑作,她又閉嘴了。
項薈負責開車,她和蘭歸鷺不太熟,只好通過聊天來加深感情:「沒想到你就是鍾市長的女兒,和我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每次聽到別人這麼稱呼她,蘭歸鷺都引以為傲:「我猜,你們想像中的我是那種倔強的少年?」
「差不多,主要是你的長相和氣質和鍾市長不太像。」
鍾秋溪是圓臉,跟鄰家妹妹似的,但蘭歸鷺是鵝蛋臉,像是天邊的神女姐姐。
「我長得像我爸爸,媽媽當初還不樂意,但把我送走了她又很慶幸我不像她。」
蘭歸鷺的爸爸作為賢內助一直在支持鍾秋溪的事業,最後也因這份事業而死,但他的存在感並不強。所以哪怕蘭歸鷺長得像爸爸,狂犬也沒有認出來,反而找上了和鍾秋溪比較相似的夏漁。
「不過你的背影和鍾市長很像,我差點以為你就是她了。」
「謝謝你的誇獎。」
到了項家,項薈找了兩個空房給她們住。三人點了奶茶,圍坐在一起看新聞。
早間新聞提到了昨晚盛大的燈會,夏漁沒看到最後,也就不知道燈籠居然可以做成那種模樣,很可惜沒能近距離看。
大家都是夜貓子,雖然熬了一晚上,但精神頭都還很足。
不知道說什麼,那就聊聊成年人的話題吧,工作和感情二選一。
夏漁和蘭歸鷺的工作都不太能對外說,項薈倒是能說,但她說的無外乎是各種死法,說得娓娓動聽,還說到死者也有靈魂她們要敬畏死者。
一番話把夏漁的雞皮疙瘩說起來了,她最怕的就是靈魂這種東西了,她立馬打住:「我們換個話題吧。」
換個話題,蘭歸鷺一時半會兒真不知道還能聊什麼,她很少和人心平氣和地聊天,除非是領導。
「你們傅隊是不是對我有意見?」蘭歸鷺忽然想到這一點,「剛剛和他碰面時,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勁,但我之前就見過他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