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血緣關係上來說,許先生是我的舅舅,但因為我父母爭權失敗,他們人是死了,但我被發賣到底層干苦力。」
好複雜的關係,不過問題不大。
「我要去賭場。」搞賭博是吧?看她不抓住你們的小辮子。
「晚上18點到早上8點才是賭場的營業時間。」
「那等開門的時候你帶我去吧。」
「遵命。」
侍應生答應下來,但他還沒走,在夏漁疑惑地看過去時,他出聲詢問:「請問您真的不需要特殊服務嗎?」
「不需要。」夏漁就只是拉他進來問問,「對了,你別給你舅舅他們說這件事。」
「好的。如果您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拉鈴。」說完,他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
「OK.」
等侍應生離開後,夏漁給傅隊說著自己的計劃:「我們可以趁機看看到底都有哪些人,然後我把消息傳給陶局,讓他們去調查。」
「你怎麼傳消息?」
「你甭管,總之我有辦法就是了。」
規劃好一切,夏漁突然發問:「話說回來,他說你沒有那方面的能力是什麼意思?你哪方面沒能力?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不,他什麼都不知道。」傅松聲執著地強調這一點,「我很有能力,各方面都是。」
「真的嗎?我不信。」
「……我出去走走。」
被說中心思了。夏漁背著手嘆氣,還是給他一點面子不追問吧。
她不忘記告誡傅隊一句:「你別走太遠,小心被人抓起來殺了,到時候把你的屍體往海里一扔,我找都找不回來。」
傅松聲閉眼。
「哎呀,我水性很好,可以幫你撈一撈。」
隔壁房間門被打開,許燕洄靠牆,他雙指併攏,朝她打了個招呼:「現在見你一面真難呀~」
他的穿著打扮萬年不變,哪怕是在這種正式場合,墨鏡焊在了他的鼻樑上,看起來比她還不正經。
夏漁注意到他說的話:「你水性很好?」
「沒錯,你就算把寶石扔海里,我都能給你撿回來。」
夏漁有些失望,那就不能把他扔海里了,得換個教訓他的方式。
……狗嗎?
雖然很缺德,但傅松聲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誒,那個侍應生呢?他說是你的外甥來著。」夏漁記得他說他會在門口候著來著。
許燕洄聳聳肩:「他的心思有點野,我把他扔海里餵鯊魚去了。」
「?」夏漁警惕地問,「真扔了?」
「你現在跳下去還能撈一撈他的衣服。」
夏漁還等著他說「開玩笑」,但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他好像是真的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