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掉這兩人的嫌疑,柯憶走過去跟項薈說話。
等人走遠了,顧寒星才說出柯憶的潛台詞:「那位隊長是在擔心我害你。」
是這樣啊,柯隊人還怪好的。
「沒事,你害不了我。」
「我以為你會說我不會害你。」
「我媽常說凡事不能太絕對,讓我對人對事多留個心眼,所以即使你今天是我朋友,也不能證明你明天不會把我殺了。」
這話是人家媽媽說的,高情商如他當然不會反駁,他會問:「你對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得看你說的是誰。」
「孟行之。」
「那是我哥,怎麼會害我。」
「寧隨舟?」
「那是我親同桌,怎麼會害我。」
「蘇嶼?」
「他要搞研究,怎麼會害人。」
「……?」
不過這麼一通問下來,顧寒星大致明白她的心意,笑死,沒一個突破了友情限制。
挺好的。
和下屬說了幾句,並不打算參與的張秋山朝顧寒星走來,剛想慰問他幾句,就聽見葉亦晴說:「沒把你媽騙來你是不是很傷心?」
顧寒星只覺得葉亦晴幼稚:「葉姨,張叔。」
夏漁扭頭看他,「你很傷心?你要哭了?」
好吧,幼稚的還有一個。
「你想看?」顧寒星調整了一下表情,「和你玩某個遊戲的時候我肯定會哭出來,你要不要試試?」
「真的嗎?」
「砰!」
雙重奏響起,顧寒星捂著發疼的腦袋,秀氣的眉頭擰在一起。
葉亦晴吹了吹拳頭:「不要開黃腔。」
張秋山在一旁呵呵笑。
夏漁茫然:「開黃腔?」
顧寒星不服氣:「這麼隱晦她又聽不出來。」
「砰砰!」
又被打了兩下,顧寒星不敢再說話了。
「原來你還想誘騙啊,罪加一等。」葉亦晴拍拍手,「等著吧,我要告訴你媽,讓你媽知道你居然想對一個女孩子坑蒙拐騙。」
提到他媽,顧寒星忍氣吞聲。
夏漁挪了過去,她很好奇:「葉姐,你為什麼說他在開黃腔啊。」
「上過性教育課嗎?」
「上過,但我沒怎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