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一群人正在氣頭上,察覺到有人在偷看登時找到了發火的契機,憤怒的轉頭向牆角看過來,然後在看到秋冷的粉頭髮的時候表情全都空白了一瞬。
秋冷暴露了,只好慢悠悠走出來。
這邊地上滿是大小不一的碎石頭,拆旁邊樓的時候漏下的,白遷和彭向晨怕她腳又崴到,一邊一個護著。
在那群學生眼裡,秋冷如果一個裝模作樣的大佬,還有左右護法。
二班的學生都算是好學生,平時跟他們這些不良生基本沒接觸,但秋冷他們三個人在高三部可是臭名昭著的,尤其是秋冷,他們老師以前都跟他們耳提面命,遇見了繞著點走,千萬別跟她有什麼交集。
現在哪怕秋冷的成績一騎絕塵,已經被劃分到了好學生的陣營,但那也僅僅只限於成績。
她的人依然留在扛把子的傳說里。
「操,老子的人你們也敢找她麻煩?」白遷說。
二班的學生們:「!!!」誰的人!?
魚聽蘭:「!!!!!!」誰的人!?
秋冷:「???」誰的人!?
只有彭向晨一臉理所當然,和白遷配合的緊密無間:「就是,白哥罩著的人,你們找她麻煩是不是該問問老子們?」
這倆一口一個老子,好久沒有擺出以前這幅樣子對待誰了,還挺興奮。
秋冷就靜靜的看他們表演。
白遷走著走著踢到塊磚頭,順手撿了起來:「嘖,什麼破路,魚聽蘭你過來,他們是不是強迫你跟他們到這來的?」
幾個男女生死死盯著他手裡的磚頭,一動不敢怕他下一秒就拍過來。
魚聽蘭小跑過來扶住秋冷:「輪椅呢?」
「還回去了。」秋冷說,「還沒吃飯呢。」
「那趕快去吃飯啊。」
「等下。」秋冷杵著魚聽蘭的手往前走了幾步,石子路還真是不好走,她往前走一步,那幾個學生就往後退一步,雙方距離一點也沒拉近。
「你們幾個。」秋冷喊了一聲,「是二班的吧?」
「那又怎麼樣?」其中一個男生回了一句,但氣勢不足,聽上去像是禮貌的詢問。
「操你們站近一點。」白遷很不滿意,居然還要秋冷大聲說話,萬一扯到腳上的傷怎麼辦,「站那麼遠是不是想跑?」
幾個學生臉色難看的挪近了點。
不怪他們,白遷拎著板磚的樣子真的有點可怕。
秋冷要是第一天穿過來看到這樣的場景,她第一個帶頭跑。
「你們考試,只跟咱們學校的人競爭嗎?」她問。
「啊?」幾個學生還以為秋冷要像白遷那樣放狠話,沒想到她開口的語氣還挺平和的。
「是不是高考考過了一班的,就能全國第一了。」秋冷笑了笑。
「當然不是,想什麼呢。」剛才罵魚聽蘭的那個女生小聲說。
「那你們找魚聽蘭有什麼用,你們在進步,一班的人也在進步,又不會留在原地一直等你們,咱們學習小組裡還有一班的人被八班反超了的情況呢,也沒見他找麻煩啊,要麼你們跟他學學胸襟寬廣點?」
「誰啊?」女生下意識的問。
「牧若延啊。」秋冷說,「這次成績你們沒看嗎。」
「看啦。」女生的重點被秋冷牽著鼻子走了,「你第八名,哪裡反超年級第一了?」她說到後面底氣足起來了。
「你們不要這麼想嘛。」秋冷循循善誘,語氣好的不得了,「上次我三十二,這次第八,足足前進了二十四名,牧若延就不行了,他一直停在第一名,一點進步都沒有,我贏啦。」
「放——」另一個女生開口就要反駁,意識到自己在跟八班的刺頭說話,硬生生把後面的屁字咽回去了,「牧若延這次總成績比上次提高了十四分呢!怎麼沒有進步?」
秋冷「咦」一聲:「原來你們還是看成績的啊,我以為你們只看名次呢,那剛才魚聽蘭沒說錯啊,別人進步你們都看得見,幹嘛不承認自己的進步,非要盯著那麼排位。」
得,話題又被繞回去了。
幾個人看著她敢怒不敢言,回想起了五分鐘以前被魚聽蘭堵得差點心肌梗塞的感覺,沒想到這麼快就舊夢重溫了。
「不服氣的話你們也來學習小組啊,我們不怕有人成績超過自己,歡迎學霸們加入。」秋冷誠懇的說。
然而這話怎麼聽怎麼諷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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