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看了倒胃口的 cu 片一樣,敗光食慾,迅速退潮。
她怔怔地想:睡了六年的後遺症來了,身體的極致痴纏原來這麼要命,那狗男人靠著記憶借屍還魂了。
修泉低著頭,濃密睫毛投下陰影,,,,,,襯衫前幾粒扣子已經被她解開,露出鎖骨以及肌理線條美好的胸膛。一副被凌辱後還求著你善待的可憐模樣。
她想起從前,他是每一顆扣子都會仔仔細細扣好的人,只有她能打亂他的一絲不苟。
就連第一次也是她有計劃地引他入瓮。並不是天生色情狂,就是兩情相悅,還有那麼一點點因為言情小說入腦而產生好奇。
她怎麼都忘了,從前的自己多麼少女心戀愛腦。
那時候剛入夏,雨說來就來,時長時短。他平常都很忙,課業繁重,還要為出國做準備。可那天她執意要他陪看電影,因為爸爸正好去外地出差,天氣預報說要下雨,她準備靠著這場雨把他擄回家裡為所欲為。
天時地利人和都齊全了,一看完電影就下起雨。他送她回家,送到樓下,他站在階梯下,她站上一個台階,身高正好與他齊平,這樣就很好接吻。
他吻了吻她說:「上去吧,忙過這幾天會閒一些,我天天陪你看電影。」
她心裡有些惱火,這榆木腦袋,光知道陪看電影,不能想些別的嗎?
只得害羞地提點:「爸爸去外地了,我一個人在家。」
他聽後一本正經地問:「那你晚上吃什麼?這樣吧,等雨停了,我們出去吃。」
她咬著牙,幻想自己像敲木魚一樣敲他的腦袋。光知道吃,不能想些別的?
又安慰自己好歹讓他跟著她回家了。沒有孫悟空,唐僧進了盤絲洞就別想著出去。
修泉永遠看不透她拙劣的演技,也永遠走不出她粗淺的套路,她也就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特別會來事兒。一進屋就捧著頭說不舒服,頭疼,想睡會兒。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喃喃地說沒發燒啊,絲毫沒察覺出她只是內里發騷。又哄著她上床睡會兒,她拍拍她那張一米五的單人床說,你也來躺著,跟我說會兒話。
他說:你不是頭痛嗎?
她撒起嬌來:就是頭痛才睡不著,你給我講故事轉移下注意力。
修泉展露出一絲猶豫,背對著她坐到床邊,兩肘支在膝上,輕描淡寫地問道:你要聽什麼?
她看他不情不願的背影,十分生氣,咬牙切齒道:不聽了,你走吧。
翻了個身面壁生悶氣。他不得要領,皺著眉問:怎麼了?她不理,他就去扳她的肩膀。她與他負隅頑抗,死活不讓他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