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敢。
厲南忱趕緊付款,然後反手捏著陳野的臉頰。
他是想扯開陳野的,但是陳野咬著不鬆口,將他耳垂拉得老長。
無語的厲南忱只得鬆手,逃離現場。
厲南忱是打算將陳野塞上車趕緊回家,免得一會兒陳野酒瘋更過分。
結果陳野死活不肯坐上車。
厲南忱按住他,他就鬧。
「不上車,不回家,不坐車。」陳野掙扎。
厲南忱,「不回家你要睡路邊嗎?」
「睡路邊不行。」
「為什麼不行?」
「在路邊把阿忱扒光*不好看,會被當變態抓走。」
厲南忱,「你閉嘴吧你!」
「不要閉嘴,嘴巴要來咬阿忱。」
厲南忱,「……」
陳野,「要把阿忱咬到S……唔……」
厲南忱捂住陳野的嘴。
很想將陳野的嘴巴縫上。
最終,陳野還是犟著下了車,在厲南忱的攙扶下,沿著街道搖搖擺擺的走著。
邊走,嘀嘀咕咕說葷話。
厲南忱制止不了,捂陳野的嘴巴,更會讓周圍的人駐足。
反正陳野聲音也不大。
走了一陣,陳野不走了,坐在街邊的花台上,低著頭沉默起來。
「不開心了?」厲南忱詢問。
陳野搖頭,不說話。
厲南忱又問,「累了?」
陳野還是搖頭。
「我們回家?」
陳野依舊搖頭。
「不想走路?」
「我背你?」
「很晚了。」
「……」
陳野一直搖頭,耍賴似的坐了二十來分鐘。
再抬頭,眼中的朦朧散去大半。
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他疑惑的看著旁邊一臉生無可戀的厲南忱,「阿忱,我怎麼了?」
厲南忱,「你醉了。」
「我怎麼會醉?」
「對啊,你怎麼就醉了?」
「好奇怪,我感覺我好像……」
陳野一看還在外面,馬上閉嘴不說。
厲南忱則是好奇,「你感覺你怎麼?」
「我感覺我在街中心扒了你衣服,還……」
「閉嘴吧你!」厲南忱再次捂住陳野的嘴,他就不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