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驍下意識伸出手比了比,發現她的腳還沒自己的手長,輕輕一握就能抓住。
姜從珚被他看得不自在,白皙圓潤的腳趾蜷了起來,一時進退兩難,想把腳塞回衣角遮住,然而拓跋驍t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了,他大掌一伸便捉住她玲瓏的腳踝。
粗糙灼熱的掌心驟然貼上肌膚,姜從珚腳背繃起,下意識往回縮,可男人不僅不放,還故意拽了一下。
他力氣不小,姜從珚被這力道拽得身形不穩,就這麼撲了過去摔進他懷裡。
他胸膛很硬,撞得她都有點疼。
姜從珚手忙腳亂起身,卻又被男人一手攬住了腰扣在了懷裡。
她心裡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下一秒預感就成了真。
拓跋驍的臉貼了過來,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唇,呼吸也變得急促滾燙。
時隔一個多月,拓跋驍終於再次吻到日思夜想的軟唇,只這一抹柔軟的觸感就讓他渾身都亢奮起來。
姜從珚實在不習慣他突然且強勢的吻,扭頭想躲,卻被一隻大掌控住了後腦動彈不得。
他今天的表現跟先前那次的克制截然不同,仿佛換了個人,不,也不是,他一直這樣,上次那種克制才罕見。
她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臉頰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薄紅,更叫她多了幾分動人的媚態。
男人吻得極重,感覺都不像在親而像是在咬,她的唇都被碾得有些痛了,忍不住蹙起秀眉,可男人一點都不滿足,他一碰到她就覺得她的唇又香又軟,帶著令人沉醉的甜,簡直想讓人吞進肚子裡。
只吻過一次,就叫他上了癮。
他伸出舌,將她的唇瓣嘗了個遍,還想繼續往裡,卻遭到了抵抗。
她現在整個人都被他把在掌心裡,根本抵抗不住男人的力氣,只能咬著牙關不鬆口。
拓跋驍探了兩回,見她十分堅決,眸色一暗,扶在她腰間的手便輕輕一捏。
敏感的腰腹被偷襲,姜從珚像只受驚的兔子渾身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張開了嘴,拓跋驍便抓住這一瞬間的機會鑽了進去,然後開始作亂……
……
「阿椿,你說漠北王他會不會對女郎……」她絞盡腦汁想詞,卻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要說強迫欺負吧,好像也不能這麼說,兩人要成夫妻的,她們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去指責他,可她卻總覺得漠北王來者不善。
「噓,別說話。」阿椿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打擾到裡間兩人。
阿椿和阿榧一直守在帳外,她們雖也沒成過親,可漠北王每次看女郎那種眼神,分明危險的很,不難叫人想像他的意圖,見拓跋驍一直不出來,她們很是擔憂,可裡面也沒什麼明顯的聲音,她們不敢貿然闖進去,萬一惹怒了漠北王還要給女郎添麻煩。
唉,雖然女郎要嫁給漠北王,可她們還是覺得女郎受委屈了,女郎身體這麼柔弱,應該配個懂得憐惜她的君子,那漠北王一看就是粗魯的性子……
兩個丫鬟還年輕,也不懂太多,更多的是擔心漠北王沒輕沒重傷了女郎,卻不知還有另一種煎熬。
……
也不知拓跋驍親了多久,除了唇上的腫痛感,現在連舌根都開始發麻了,可男人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兩人坐在矮榻上,姜從珚被他緊緊摟在懷裡,除了男人腿部堅實的肌肉,她似乎還感覺到了別樣的觸感,這叫她心底發慌。
她嘗試著推他,可她纖細的胳膊又如何抵得過男人滿身的腱子肉,她又想出聲拒絕他,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靜謐的夜晚,暖暖的燭光蔓延開來。
因為第一天入住,若瀾還特意讓熏了香,此時幽幽地浮動在空氣中。
原本清甜寧靜的味道,此時似乎都被灼熱的氣息染上了曖昧。
姜從珚被親得實在難受,連呼吸都困難,腦子昏昏沉沉要缺氧了,終於忍不住重重咬了他一口。
也不知咬沒咬破,男人停了一瞬,火熱的唇終於離開了她,沒等她緩過來,又落到她耳側,去咬她小巧的耳垂。
姜從珚怕癢得很,尤其是耳側頸後這些地方,他就這麼啃過來,滾燙的鼻息噴灑在薄薄的肌膚上,叫她起了層雞皮疙瘩,渾身輕顫起來……
直到男人完全壓下來,將她按到了榻上,整個人也伏到了她身上,姜從珚徹底慌了。
「你別這樣,停、停下,好不好……」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生怕他又像上次那樣不管不顧,只能低聲哀求男人。
「沒有外人。」拓跋驍啞著聲音說,像是在回應她又像是在給自己找理由。
說完便去親她脖子。
這次在室內不會有外人,可姜從珚在意的卻不僅僅是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