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立馬掙脫她的束縛的,畢竟女人體弱多病,他只消輕輕一掙就能甩掉她貼在自己頸上的手,然後離她遠遠的……
可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一般,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好似本身就在期待著發生什麼,可是他們又能發生什麼?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做這樣的事情?
「褚…」他莫名感到心慌,眼底因為精神緊繃滲出一點紅,手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攥住了女人細瘦的腕骨,他想說點什麼警斥褚雪鏡,喉嚨卻也像失去了掌控權,發出的聲音暗啞得令人心驚,「別…」
女人忽然踮起腳,溫熱的唇似有若無地擦過他的下頜,嗓音輕到要聽不見,「有人在看。」
四個字像是一記警鐘,衛北臨眼神一閃,鳳眼中還有強忍出來泛紅的水潤,他將女人抵回牆角,寬大的身形輕鬆把她罩在陰影中,身影相疊,恍若一人。
無論從何種角度,只能看見他們舉止親密無間,男人小麥色的大掌還握著女人皙白的手腕,他微偏著頭,像是在親吻她的唇,又像是在她的肩頸流連。
如此血脈僨張的景象任誰看了都不禁面紅耳赤,更別說偶爾還能聽見女子細小的輕////吟。
(審核您好,他們沒親,是在演戲,只是遠處看起來像。)
寒月之下,春色無邊。
……
「為什麼?」衛北臨壓低聲音,扣著她的腰順勢將兩人的身影隱進牆角的黑暗中,「是誰?」
顯然褚雪鏡是為做戲,衛北臨意識到今日之舉恐怕和鴻玉坊那日意圖相似,便隨她演了下去。
可為什麼褚雪鏡總是被人監視?目的呢?她又為何屢屢要用與他親密來躲避這種監視?
他驀然想起除夕夜宴的那樁誣局。
「鴻玉坊那日,我沒有和你說實話。」褚雪鏡削蔥般的指節勾著他的後頸,她和他的胸膛緊貼著,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身上強有勁的肌肉,男人滾燙的氣息不斷侵略著她,她只能盡力穩住自己的聲線,「我、我不想嫁予太子,可……」
衛北臨喉頭微緊,「是他監視你?」
女人輕垂著眼,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是不是有病?!
衛北臨只覺得怒氣上涌,褚雪鏡本來就身體弱,還這樣折騰她,真他有病的不是人!
就這品行敗壞的神經也能當男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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