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一件可以隨便穿的衣服。
「脫下來好不好?」
他極力克制著內心的洪水猛獸,啞著嗓子哄她。
明舒誤會了,搖著頭說不脫。
陸時嶼暴著青筋的手掌扯過被子,蓋住了兩人。
「現在就要睡覺嗎,我還沒洗澡。」
「你哪裡都是香香的,不需要洗澡。」
「?」
很快她就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
明舒白天要給陸時嶼當人形抱枕,安撫緩解他的皮膚饑渴症。晚上還要辛辛苦苦當裁縫,給陸影帝量腰圍,她自我調侃覺得她值得一個牌坊。額,好像死了老公才能有牌坊,那等陸時嶼噶了,她應該會有一個漂亮的牌坊。
陸時嶼推著早餐車走進來,先是吻了吻她的額頭,「怎麼皺著眉,在想什麼?」
早上他醒過來給明舒全身塗抹了laprairie魚子精華,還有他結婚前就找中醫定製的藥膏。
她對laprairie接受良好,但不願意塗藥膏,哭著罵他是流氓,後來知道藥膏對她的身體也有好處,就慢慢接受了。再也不會像養著她這般,去養另外一個人。
明舒:「我在想,擁有一座漂亮的牌坊也不錯。」
陸時嶼:……
他自知理虧,沒計較她的胡言亂語。
今天他們會在海上航行一整天,可以從早玩到晚。天公作美,今天溫度很高,遊艇上的女士脫下了昨天的長袖長褲,換上了性感的背心,搭配熱褲或者短裙,站在遊艇甲板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除了明舒。
她不過二十三四,正是展現自我,露胳膊露腿的年紀……無奈年少結婚,家裡還有個夫管嚴,她只能穿著粉色碎花長裙,安詳地躺在藤椅上,喝著陸時嶼給她做的養生蔬菜汁。
明雅和顧甜走到了明舒身邊,問她穿成這樣熱不熱,如果她沒帶背心和短裙,她們可以借給她。
明雅:「我的背心你可以穿,就是你腰細,穿不了我的短裙。」
顧甜:「沒關係啊,我會做衣服。霍君每次參加頒獎典禮的西服都是我做的,我可以幫你改尺寸!」
明舒很心動,但陸時嶼積威深厚,她不敢。
她可以偷吃冰激凌,但絕對不能穿暴露的衣服,要不怎麼說他是悶騷的封建大家長,在屋裡她穿的再暴露,他都不會反駁一個字,甚至還有點愛不釋手。在外面就不行,會把他氣死,她又不是真的想要一座漂亮牌坊。
「明雅姐,甜甜老師,你們去玩吧,我昨天睡得晚還困著呢,我在這裡眯一會兒。」
明舒再次睜開眼,給她拿海鮮餅的陸時嶼沒在身邊,對面反而坐著陸盛。
她對這個男人的感官很不好,故意用血淋淋的狍子嚇唬她,被陸時嶼打了一頓臉還沒好,就又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