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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一大早,宋遠洲勉強歇了一夜,起來就繼續幹活兒,比外頭的雞起的都早。
而太子也是一樣的日程。
下面的人你拉我扯的撕來撕去,上頭的人——今天準備舔點別的。
太子殿下順著昨日的路,一路去了戲園子裡,等著他的小煙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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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辰時。
柳煙黛從王府之中醒來。
一早醒來,柳煙黛在睡著和起身之間猶豫了兩息,最後爬了起來。
一切都是為了婆母。
今日王府之中的人依舊是一副人心惶惶的姿態,唯獨小煙黛不愁,她清晨起來疲憊的打著哈欠,任由嬤嬤給自己化好妝榮後,繼續準備去戲樓。
昨日跟那個狗東西約好的時間就是今日。
柳煙黛睏倦的要死,人其實都懶得去,但是一想到婆母,她還是咬著牙撐起了身子過去了。
一切都是為了——
馬車晃晃悠悠行駛,柳煙黛靠在馬車上沉沉的睡著,一直到戲樓的時候,她才被嬤嬤叫醒。
上樓的時候,柳煙黛兩條腿都發沉,只覺得十幾階台階都要命的很。
婆母——
她才行到門口,門內的人突然拉開門,一把將她抱了進去,將她親昵的塞在胸膛間,誘哄著問她:「一夜過去,是不是十分想孤?」
柳煙黛深深閉眼。
婆母啊!煙黛盡力了!
「是呀。」柳煙黛擠出來一個笑容:「我好想殿下。」
太子抱著人往雅間走。
雅間內添了一張床,是太子親自叫人搬來的,雅間的窗也早關上了,煙黛瞧著那張床,在心裡發出了一聲冷笑。
呵……兩刻鐘還費這個勁兒做什麼?
柳煙黛閉上眼不願意搭理他,但太子卻是迫不及待。
床榻柔軟,他將柳煙黛擺上去,又特意拿了兩個枕頭墊在柳煙黛腰肢後頭,語調極其溫柔。
「若是受不住了,記的叫孤。」
柳煙黛「嗯嗯嗯嗯」的點頭,抬手就示意他過來。
早弄早結束,她要回去睡覺。
而太子瞧見她這姿態,不由得一陣得意。
太迫不及待了,一看就知道想他想的要命。
太子還矜持上了,慢悠悠的撩開她的裙擺,一點點壓過去,幫她褪下綾羅綢襪時,微微挑起眉頭問:「這麼想要?」
柳煙黛微笑點頭:「太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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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煙黛是一塊飽滿的羊脂玉,嫩彈嬌滑,品之有異香,嘗之如熱刀切荔枝,汁水迸濺。
太子每次見她,都覺得能起碼折騰上幾個時辰,但實際上,柳煙黛只要一扭腰,一吸氣,他便要立刻投降,總之,太子一碰了她,人都控制不住的亂抖。
當時他們好不容易結束,柳煙黛連起身都不能,裹著被沉甸甸的便睡了過去,太子沉浸在這種歡愉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將她整個抱入懷中,在她閉眼歇息的時候,貼著她的耳垂問:「待孤登基,迎你入宮好不好?」
柳煙黛一個激靈,睡不著了。
進了宮有什麼好的?見不到婆母了,還要天天伺候兩刻鐘,誰受得了?
她抿著唇,低聲說:「妾身嫁過人,不配再入宮伺候,不敢奢求。」
太子滿足的喟嘆一聲。
太乖了,好寶寶。
「孤不會虧待你,你要聽話。」他說。
「才能永遠留在孤身邊。」
第55章 補藥再舔啦!
「待到孤登基——」太子貼著她的臉, 語調輕柔的說著抄家滅門的話:「沒人敢說你的出身,孤允你,永遠留在孤的身邊。」
他知道她身份不好, 還嫁過人, 甚至肚子裡的孩子還曾經冠過周淵渟的姓氏,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永昌帝活不了多少年了,他最多也就這一兩年的命數,搞不好就是今年了。
蠱蟲不喜冬,每每到了冬季, 這些蠱蟲都很難培育,永昌帝體內的活蠱得不到滿足,也會漸漸衰敗。
二皇子跟萬貴妃到現在還不死, 不過是仗著永昌帝的偏愛而已,等永昌帝死了, 太子要把這兩人身上的肉一片片活刮下來, 送下去給永昌帝當陪葬。
到時候, 他才是大陳里唯一的王。
那個時候, 他要柳煙黛,誰敢說一句「不」呢?